?你放心,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不貪婪,我只用你一次,一次就用廢了你。你最好是活的,不過就是死了,我也可以要你。”校官看著虛弱如將息火苗、美麗如淡隱月光的少女,不自主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陰寒道:“記住了,我叫何必飛。”
話音未落,何必飛攫住襲掃過來的紅鏈,瞬間侵進楚紅玉。他感受到紅鏈那一端的力道明顯不足,是以猛地一掄鏈鏢晃得少女重心不穩,然後兜腹就是一拳,這一拳迅疾結實的鑿進少女柔軟的小腹,讓他幾乎產生了深入的快感。得手後,何必飛昂然立著,昂然如他胯下早已堅挺至無法忍耐的事物,他對著蹙眉倒下,身軀弓成蝦狀的少女,鄙夷道:“像你這樣的殺手一定有很多故事,所以你一定有牽掛著的東西。我知道你下不了死的決心。不過,待會兒你即使想死也死不成,我會成為你故事中最痛苦也最快樂的那一部分。”何必飛一邊說著,一邊俯下來搜身,這少女雖沒了威脅,但是他可不想欲仙欲死的時候被突然蟄到。少女的身體微微流著虛汗,衣裳下的胴體細膩絲滑中帶著迷人的彈性,何必飛只覺手掌傳來的觸覺是那樣的驚心動魄。綺念叢生,何必飛匆匆確定少女身上沒有什麼危險物品,展顏一笑,隨手卸下了楚紅玉右臂的關節,相比禁制穴道,他更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
楚紅玉的左邊身經脈受損,真氣渙散,加之現在右臂脫臼、左腿中箭,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何必飛滿意的看著處理後的羊羔,發現這個女子沒有咬舌的意思,被輕薄亦沒有絲毫的異樣,即使遭受了卸掉關節的劇痛都沒吭出一聲,那女子的眼神空洞洞的連屈辱都沒有,只衰弱的道:“你,不會,得,到你,想要的。”
何必飛搖著頭,邪笑道:“這話說得太早,等你領略了我的與眾不同再說。”話語間,一把暗紅色的小弓套上楚紅玉的脖頸,何必飛將弓身旋轉著,絞得少女張大了口卻依然吸不進什麼空氣,直到那張蒼白的臉迫成了漲紅之色,何必飛才俯下身,又是重重一拳,然後拖曳著嘔吐著的楚紅玉往巷子裡走。
他生性喜淫,耳力敏感,最愛於銷魂之時聽那女子婉轉求饒的呻吟,楚紅玉容貌清麗,聲若黃鸝,骨子裡又有一股子不屈氣質,何必飛見了就想把這個女殺手沾上一沾,虐上一虐,一旦用強逼死了,那也無妨,暮望鎮逆,死個人太正常了,何況是個刺客。
何必飛行了五六步,卻聽得那身後傳來甲冑的響動聲愈來愈近,他早聽到有人接近,但一直沒予理睬,他知道不會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干擾他的好事。可此時那聲音已近在身邊,何必飛鳳目微眯,一股無明業火頓從心頭湧起,他聽出應是營中人,卻不知是那個下屬這麼大膽!
他勃然一轉身,只見兩名翠羽一路小跑奔搶至前,來者前後齊齊跪下,稟道:“校官,卑職謹傳葉副都指揮口令,葉副都指揮命大人速……”
“傳你姥姥的令!”他沒給對方說完一句話的機會,一腳蹴在近前那人的胸口。何必飛出身門閥世家,父親任工部侍郎,舅舅任戶部尚書,進入翠羽營只是為了鍍層金邊,為以後的錦繡前程鋪好路,他平日自是尊重葉東風的,但也沒太把這個副都指揮看在眼裡,皇宮內外的戍衛系統令他真正忌憚的只有三個人,三人中有兩人是他的頂頭上司,即總轄禁軍四大營的正、副兩大統領,除此再就是逆鱗衛總長品無三。他若不是覺得今夜的獵物可口,根本不會聽從葉東風的排程,來跑這南城門一趟。而正在慾望滿溢的當口,兩個無知下屬竟敢掃他的興致,於是憋了數年的怒氣瞬間爆發。
那名翠羽被踢得飛了出去,落地翻滾幾圈之後,伏了片刻馬上爬起,走上前來依舊恭聲道:“大人,下屬只是傳達葉大人的口令,葉大人命您速回府衙,有要事安排。”
何必飛怒道:“狗屁要事!先前讓我來,如今要我回,當老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