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旗幾人興奮的摩拳擦掌,走到驚恐的父子三人身旁。
“紅兵,是不是過火了。”李懷忠和村裡老人走到李紅兵面前,嘴上說著過火,眼睛裡卻是不加掩飾的欣慰和高興。
“別演了,叫我過來不就為這。”
李紅兵白了幾人一眼,轉身朝著院門外走出。
此時院門口站滿看熱鬧的村民,見李紅兵走出來,不知誰喊了一句。
“好,村霸!”
其他人反應過來,連忙跟著喊,還不忘拍手鼓掌。
你們…
李紅兵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該舉起手歡呼,還是吵他們。
村霸,有這麼當村霸的?
此時村民們讓出路,德發淚流滿面,帶著婆娘孩子走出來,噗通一聲跪在李紅兵面前。
李紅兵沒有躲開,反而大大方方的接受德發一家子的磕頭,這不僅僅是一個磕頭,而是一個家庭的因果,以後德財要怨恨不會去怨德發,而是怨恨李紅兵。
受一個磕頭怎麼了。
划不來嗎?
“起來吧,剛剛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房子、地都是你的,誰也拿不走,你娘合葬也沒問題。杏兒,回家!”
說罷,望向人群中的山杏投去迷之笑容,山杏羞澀的走出來,眼中全是對愛人的喜歡。
兩人手拉著手,在村民眼中親暱離開。
望著那消失背影,女人們沒有一個嚼舌根,反而是羨慕的掐向身旁自家男人。
同樣都是一個腦袋、四條腿、一個把,咋自家男人除了打呼嚕,啥都不會,只會在被窩裡放屁燻自己。
唉!
同人不同命。
漫步在回家的路上,藍藍的天空,青青的草甸,還有還有一隻灰黑毛的狼犬。
沒錯,就是灰黑毛的狼犬,準確地說是二黑,這貨叼著一隻雞,尾巴高高翹起,步伐十分“騷”氣的在草甸上踱步。
“二黑!”李紅兵站在坡上氣惱喊道。
這一聲直接把二黑喊愣在原地,以為是聽錯了扭頭四處張望。
“老子在這,滾上來。”李紅兵氣笑了。
反應過來的二黑,尾巴不翹了,也沒了騷氣步伐,垂頭喪氣的來到李紅兵身旁。
這是?
一身黃羽毛,胖胖的身子,還未死透,雞爪子不停的抽搐。
李紅兵眉頭皺起,明顯不是山雞,而是家雞。
好傢伙,學會偷雞了!
這還了得!
伸手揪住二黑的腮幫皮,“說,偷誰家得雞,家裡缺你吃還是缺你喝了?”
這一揪,疼的二黑嗷嗷慘叫。
聽著二黑叫聲,山杏心疼的推開李紅兵的手,一邊給二黑揉臉,一邊埋怨道。
“使那麼大勁幹嘛,不就是一隻雞,二黑又不是人,那知道不能抓雞,看給它疼的。”
二黑聽到山杏幫它出頭,馬上裝出受傷的模樣,嗚嗚叫著把腦袋塞進山杏懷裡,同時翹起一隻前爪,一晃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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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杏被二黑的動作整笑了,輕輕拍打二黑腦袋,“該,你爹就該收拾你,明明只揪了一下臉,你就說腳疼。”
“你就慣它們吧,等安娜回來收拾它。說,雞從哪偷的。”李紅兵無奈的搖搖頭。
嗷嗚!
二黑低吼一聲,捨不得的叼起老母雞,耷拉這腦袋朝村裡走。
李紅兵和山杏跟在後面押送。
兩人一狼,走進村裡,因為德發家有人去世,村裡人都去幫忙,路上沒碰到什麼人。
走著走著,二黑停在一個院門前,放下口中的老母雞,回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