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艱難的決定。
不過估說回來,就像他所說的,他們幾個人在築基期的隊伍中實力不錯,小心謹慎些,不遇到哪些濫殺的魔修,完成任務,只是時間問題。
之前他們的隊伍中,也加入過幾個女修,不過最後都……
齊端硯在女色上確實有些……不妥,但其他方面還是很讓人信服的,作為這支隊伍的領隊,他帶領他們度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機,而且在分配人數上,十分義氣,從來都是先讓他們瓜分。
而類似眼前這種特況,他們也沒幹看著,齊端硯吃頭一鍋肉,他們也跟著喝了湯不是,這樣一想,理智便慢慢退去,慾望佔了上風。
人總是有很多理由說服自己的。
比如說,若是沒有他們,她說不定早就死了,不,是一定活不長。
早死晚死雖然都一樣,但相信沒有人會選擇前者。
他們幫她多活了這麼久,那收取點相應的報答也是無可厚非的。
幾個人手中的飛劍都跟長了眼睛似的,每次都堪堪將那女修身上的衣服挑碎,卻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傷痕。
她的雙手被卸掉了關節,別在身後,面容被淚水弄的一片模糊,已然看不請確切的相貌。
齊端硯獰笑著,將手中的一顆粉紅色丹藥寨進她的嘴裡。“嘖噴,換了別人,我還真捨不得用它,便宜你了,我倒要看看聖女變浪女要多久,一刻鐘?兩刻鐘?還是……恩,可能連一刻鐘都用不了,這銷魂丹,即便是結丹期的女修也抵擋不了它的藥力,哈給!”
被掰住嘴的女修閃躲不及,感覺到入口即化的汁液,順著她的喉嚨流下,悲愴絕望的看著眼前幾個曾經視為同伴的人,心中生出無窮的恨意。
“你們會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她咬牙切齒的喊道,隨後聲音乍然停止,嘴角流下兩道鮮紅的血跡。
齊端硯反應飛快,捏開她的嘴巴,看了看,冷笑一聲,“想自盡?也得有那個力氣!”
銷魂丹的藥力發作的很快,身上白皙的肌膚被染上一層淡淡的粉紅,從內而外透出的誘惑體香,讓幾個圍眷她的人直咽口水。
一陣陣的眩暈讓她站立不穩,渾身的燥熱感鋪天蓋地的襲來,她恨不得在地上打滾,而事實上,她也是這麼做的。
地上植物的絲絲涼意,讓她發出聲聲舒爽的呻吟,而她需要更多,更涼爽的感覺。
身上的白皙被尖利的葉乎劃上一道道細密的紅印,她無暇去想為什麼她能如此舒展的在地上翻滾,而沒被周圍的幾個人阻擋。
她只知道,她很熱……很熱……
夢幻中,她好像來到一個冰的世界。
處處都是冒著森森寒氣,浩白通透的冰塊。
她開心的讓自己的身體貼過丟,感覺那刺骨的冷意一點一點平復她身體裡燃燒正旺的慾火。
漸漸的,身體變得僵硬,似乎連體內的血液都被凍住不再流動,她蜷縮著,抱成一團,緊緊閉著眼睛。
是死了嗎?
是死了吧!
原來死了以後,也是能感覺到冷的……
當她再次恢復意識,雖然身上還是覺得麻木僵硬,冰冷刺骨卻再也感覺不到,腦子混沌沌的,好像喝下了什麼,溫熱的液體好像從嘴裡開始一直蔓延到她全身每一個角落。
像一個多年沒有供氣的暖氣,開始供熱了,絲絲熱氣溢散開來,這種感覺,就像,就像她又活過來了!
是的,她活過來了!
她還沒有睜開眼睛,便已然在檢查自己的身體,當宕機太久的大腦開始恢復工作,她的思維正經理請了一陣子。
睜開眼睛,天是藍的,地是綠的。
身邊站著的幾個人,正是她噩夢中的那群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