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爽。他林凡亦是堂堂修真者,竟被這些人追得四處逃竄,實在是憋屈至極。
好在武學民並未讓林凡失望,他堪稱一位不錯的朋友,儘管清楚隱瞞林凡的身份日後可能會引發諸多麻煩,可武學民卻毫不猶豫。
沒有林凡,他早已命喪黃泉,哪有如今的安穩日子。故而林凡的身份,除了他自己,連鬱妙彤都被矇在鼓裡。
武學民為林凡辦理了一張真實的身份證,姓名改為莫凡。為避免被人察覺,林凡特意在臉上偽裝了一塊印記,模樣略顯醜陋,身份證上的照片便是這帶著印記的模樣。
之所以如此行事,乃是因為‘南青’的勢力太過龐大,幾乎無孔不入,而林凡還欲尋覓一處安全之所種植‘銀心草’,他絕不願在種植‘銀心草’時被人發覺,‘銀心草’對他而言至關重要。
荊市氣候嚴寒,顯然不適宜種植‘銀心草’,再者留在荊市亦容易引人注目。
林凡從原先小院的花壇中取了些泥土,讓武學民幫忙化驗,結果顯示南方部分城市尚可,但並非全都適宜。而北方的諸多城市,則大多不適合。
最終林凡反覆斟酌,選定了洛倉。洛倉隸屬於江南省,與上海相鄰,亦是一座人口將近五百萬的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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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此次選擇洛倉,與池婉青並無關聯。主要是此地土質經化驗與他帶來的泥土成分最為接近,其次洛倉的地下幫派基本都歸‘鐵江’管轄,處於武學民的勢力範圍之內。
還有一個關鍵因素是洛倉有一班航班直飛庫爾勒,從這裡他能夠迅速進入塔克拉瑪干沙漠。
一週之後,林凡帶著嶄新的身份離開荊市,直奔洛倉而去。
雖說武學民在荊市頗有能量,可林凡依舊選擇乘坐火車,他不想引發任何人哪怕一絲的猜疑。這並非出於畏懼,而是因為他時間緊迫,無暇與這些人糾纏爭鬥。
林凡乘坐的是臥鋪車廂,他並未接受武學民給予的錢財。對林凡而言,他助了武學民一臂之力,武學民亦回報了他,兩人如今算是朋友,僅僅是朋友罷了。
若再收受武學民的錢財,他總會感覺虧欠了對方些什麼。這種感覺讓林凡頗為不適,況且他的行囊中尚有五萬多元。
荊市並無直達洛倉的火車,林凡搭乘的是開往鄭州的列車,準備在鄭州轉車前往洛倉。
林凡上車之時,臥鋪車廂內的四個鋪位並未滿員,算上他僅有兩人,其中一位是年約四十的女子,看上去頗為精明。
只是她的神情極為疲憊,一上車甚至未與林凡打個招呼,便徑直倒在鋪上酣然入睡。
林凡暗自思忖,這女子也太過大意了,在火車上即便再勞累,亦應保持警覺才是,火車上的小偷可不在少數。
不過此時車廂內僅有她與林凡,林凡自然不會去竊取一名女子的財物。哪怕她身攜百萬美元,林凡亦不會多瞧一眼。
他只是隨意挑了個鋪位坐下,閉目養神的同時,思索著抵達洛倉後如何安頓下來,是先尋覓一份工作,還是直接租下一間房子。
……
至於找工作之事,林凡心中已有盤算,他抵達洛倉後,首要之事便是尋覓一處安穩所在種植“銀心草”。在“銀心草”成活之前,若他無所事事,每日只盯著種子發芽,一來浪費時間,二來容易引人猜疑。
再者,雖說他手頭尚有幾萬塊錢,但一旦購置物品與草藥,這些錢怕是不經花銷。
火車行至瀋陽站時,又上來兩人,四人的小隔間旋即滿員。新上車的兩人,一位是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手提一個黑包。
此中年男子眼神靈動且閃爍不停,進入車廂後,迅速掃視一圈,見那名女子正在酣睡,便笑著與林凡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