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金吉兵,前往燕京,朋友怎麼稱呼?”
“莫凡。”林凡言語簡潔,他本就不喜與陌生人多作交談,此乃常年修煉所致的習慣,再者,他亦不喜歡金吉兵那閃爍的眼神。
此時,那名四十歲左右的女子甦醒過來,從鋪上坐起。金吉兵似是察覺出林凡不願多言,便轉而與那女子寒暄。
這女子睡了一覺後,精神煥發,頗為健談,很快便與金吉兵天南地北地暢聊起來。林凡也由此知曉這女子名叫王燕,同樣是去燕京的,在瀋陽經商。
此後的話題,林凡興致缺缺,目光轉而投向後來上車的那人。
那是一位二十歲左右、模樣憨厚的青年,林凡瞧他衣著樸素,甚至褲子上還打著補丁,可見其經濟狀況不佳,不禁疑惑他緣何會購買臥鋪票。
這青年似乎有些畏縮,上車後,爬上床鋪便不再言語,只是將手中的包緊緊摟在懷中。看他那警惕的模樣,竟似比那四十歲左右的女子還要老練幾分。
“小兄弟,你包裡莫不是藏著金子?呵呵,瞧你這般緊張。無妨,出門在外,小心些自是應當,只是不必將包抱在手上。”金吉兵與王燕聊了片刻,忽而看向那憨厚青年,打趣道。
“沒,沒有金子,只是一些治病用的工具……”這憨厚青年未曾料到會有人主動搭話,頓時有些磕磕巴巴地回應。
“哦,沒想到小兄弟還是位醫生,失敬失敬,貴姓啊?”金吉兵似是瞧出了這青年的緊張,再次搭話,言語間倒並無輕視之意。
“我叫俞二虎,醫術是祖傳的……”俞二虎說話依舊緊張,一看便知是初次出遠門。
“小兄……呃,真沒瞧出你是個醫生。你打算去往何處?”王燕的語氣明顯對俞二虎是醫生一事抱有極大懷疑,只是未直接道出。
俞二虎被王燕如此一問,臉漲得更紅了,嘟囔著說道:“我弄到一張去鄭州的車票,所以想去鄭州看看。”
林凡已然明白,這俞二虎怕是從未出過遠門,此次應是首次出行,大約不知從何處弄到一張去鄭州的火車票,便想去鄭州行醫。
雖不知俞二虎醫術如何,但林凡能想象,以俞二虎這般性子,到了鄭州恐難以立足,甚至流落街頭亦不無可能。
俞二虎的話倒是給了林凡一個不錯的思路,若他能在洛倉開設一家小診所,請這老實憨厚的俞二虎幫忙,自己既能有時間修煉,又可種植“銀心草”,最為關鍵的是,待他離開洛倉時,俞二虎還能代為照看“銀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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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俞二虎的話,金吉兵和王燕顯然都不以為意,很快便對俞二虎失了興趣,倒是林凡對俞二虎起了興致。
見林凡與俞二虎聊了幾句便不再言語,轉而閉目休憩。金吉兵忽然從包中取出一本雜誌與一副眼鏡,看那架勢是要閱讀雜誌。
林凡卻心生警惕,這金吉兵剛上車時,眼神閃爍且不似近視之人,此刻取出眼鏡所為何事?
林凡閉合雙眸,不再理會,卻用神識悄然關注著金吉兵。
果不其然,未過多久,金吉兵便不再看雜誌,而是將目光投向林凡與王燕的包。
當他瞧見林凡的包時,臉上似有一絲竊喜。
林凡自然知曉自己包中有幾萬塊現金,此刻金吉兵露出這般神色,定是已洞悉包內之物,心中不禁詫異,他怎會知曉自己包裡有錢?難道他也有神識不成?
林凡旋即反應過來,他應是無神識的,那眼鏡必定有古怪,或許有紅外線之類的透視功能,抑或是其他透視效用。
此時已過晚上十點,林凡佯裝入睡,他欲知曉金吉兵會先對誰的包下手。不過他料想應是自己的,畢竟自己所帶現金最多。
林凡暗自嘆息,若有一枚儲物戒指便好了,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