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蘭,你這羅嗦的性子確實得改改,著實讓朕喜歡不起來。床榻拿過來沒有?”月無塵明顯站在如花這邊。
如花說什麼,他都覺得很對,對的事情就應該順勢而為。
“拿來了。”夏蘭揚聲道:“來人,把床榻搬入寢殿!”
幾個宮女魚貫而行,迅速將床榻擺放妥當,這才跪安。
夏蘭還想滯留,卻被月無塵不耐煩地趕走,讓她再準備浴桶,好讓如花沐浴。
待只剩下月無塵和如花,如花從龍榻一躍而起,朝月無塵咧齒一笑。
月無塵心生警惕,這個女人笑成這般,定有問題。
“奴婢有一個好想法,皇上一定要聽。”如花才想拉上月無塵的手,便被他迅速避開,好像她是母老虎,會吃人似的。
她索性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皇上,一起坐,站著說話多累呀。”
“你有什麼就說吧,朕站著更有安全感。”月無塵淡聲回道。就她那點小心思,無非就是打他龍血的主意,晚上想伺機對他下毒手。
“這樣,奴婢是想,皇上過慣了好日子,大魚大肉吃慣了,偶爾也要吃一些蘿蔔小菜換換口味。所以奴婢打算幫幫皇上,今晚奴婢睡這裡,皇上呢,睡那裡--”如花纖指指向剛剛才擺放妥當的小床,咧齒一笑:“皇上是不是覺得奴婢很貼心,銘感五內?!”
月無塵回頭瞄一眼不夠他身長的小床,微蹙鳳眉,暗暗苦笑。
夏蘭顯然是故意找了一張最小的小床,想整如花。結果,卻是他遭罪。
“是啊,朕的眼光怎會如此好,找了一個如此貼心的小宮女?”月無塵輕拍如花的頭頂,輕易應允:“準你睡龍榻可以,但不能不沐浴。”
如花嗅了嗅身上的汗臭,覺得還好:“奴婢不喜歡洗澡,這樣剛剛好,特別有味道。”
此時夏蘭命人端來了浴桶,月無塵擰她在手,將她扔進了浴桶:“好好洗乾淨,洗不乾淨今晚睡地上。”
說著,他自動自覺地了出了寢殿,再把呆怔狀態的夏蘭也拉走。
如花掙扎著從浴桶鑽出來,喝了好幾口自己的髒水。
她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洗澡,玩得不亦樂乎。
守在外面的夏蘭小聲問月無塵道:“皇上打哪裡找來的這麼個奇怪的女人?簡直把承乾宮當成自己的家了。”
“夏蘭,你去送衣裳,服侍她更衣,記得看看她的胸口處可有什麼胎記。”月無塵淡聲道。
他只想知道,如花的身體可否還有他烙下的印記。若是沒有,這證明,她是徹徹底底要將他剔除在她的生命之外。
夏蘭不疑有它,拿著衣裳衝進寢殿。
月無塵靜聽裡面的動靜,只聽如花哇哇大叫:“喂,你幹嘛偷看我洗澡?!非禮勿視,聽說過沒有?”
“我來服侍你更衣,誰愛看你了?”
“哈哈,好癢,我自己來……”
如花活力四射的聲音傳進月無塵的耳中,他呆怔地站著。
有時他無法相信,原來那個沉靜如水的女子,竟就是這個調皮搗蛋的如花。換作任何人,也不可能相信這兩人是同一個人吧?
即便他總有這樣的疑惑,可他百分百肯定,如花,確實就是樓翩翩,他今生今世唯一的妻子。
她的一切已經刻入他的骨髓,不可能有錯。
夏蘭再出來時,一臉驚惶。髮髻歪歪扭扭,宮裙溼搭搭的,看起來好不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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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