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為要跟我私/奔而在冷宮遭罪,特地大費周章還接你出宮!”霽月笑得張狂妖豔,在大殿門口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
同時他摁下手中摺扇的機關,數支暗器便飛出,擊向那些在他背後偷襲的暗衛。
豈料暗衛武功非同反響,人數不多,卻個個避開他的致命暗器,往他的周身穴道襲來。
樓翩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以為霽月避不過這致命一擊,卻不知打哪裡冒出來一個黑衣人,出手如電,掌風氣勢如虹,不過兩掌,便將偷襲霽月的幾個暗衛擊倒在地。
樓翩翩這才鬆一口氣,突然想起冷清殿還有一個月無痕,她匆忙回頭,卻不見月無痕的蹤影。
還好,月無痕與霽月不必打照面,算是混亂中的一點小安慰。
有蒙面黑衣人相助,霽月便不再跟暗衛周旋,瞬間衝到樓翩翩跟前,給她一個力大如牛的擁抱,他朗聲而笑:“我很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樓翩翩蹙眉,只恨自己沒有武功,不能將霽月一腳踹飛。
她奮力掙扎,氣喘噓噓地道:“哀家跟你不熟。你到底有沒有貞/操觀念?見到女人就動手動腳,你可知自己令人憎惡?!”
“在貞/操觀念和與你近距離接觸,我選擇後者。你讓我抱一抱又不會死,嘮嘮叨叨像個老太婆,一點也不可愛。”霽月用力在樓翩翩的嫩頰上印下一吻,笑得像個瘋子。
他率先進了屋,邊打量主屋邊搖頭道:“樓翩翩,你好可憐,我非常同情你。讓我看看,你這裡有沒有藏野男人……”
說罷,他便逐間找起來,看得樓翩翩哭笑不得。
她得想個辦法把霽月這個該死的混球不動聲色地挪出皇宮才行。
另一廂,承乾宮。
“皇上,是不是應該歇著了?”秋吟作勢打了個秀氣的哈欠,朝月無塵笑得嫵媚。
今日月無塵詔她侍寢,她特意裝扮了一番。
秀顏略施薄粉,朱唇鮮豔如火,媚眼如絲,不時朝月無塵拋勾魂的媚眼,肩上的薄紗幾乎被她扯離,露出半/裸的酥/胸,豐盈似隨時彈跳而出。
為了誘/惑月無塵,她向宮裡的老嬤嬤請教了不少勾/引男人的媚術。都說月無塵喜好女色,只要她隨意施展自己的女性魅力,便能將月無塵手到擒來。
這一月時間,她隔三差五地來到承乾宮“侍寢”。她接近月無塵的機會不少,衣裳越穿越少,月無塵仍是目不斜視地與她下棋。
無奈之下,她今晚命被她買通的宮女點起了香爐,薰香中偷偷放了一點催情香。
她沒敢放太多,只怕精明的月無塵發覺不妥。若是讓月無塵知道她膽大包天利用催情香欲得到他的寵幸,她會死得很慘。
她只是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
隨著時間的流逝,月無塵依然沒有對她們任何一個妃嬪下手,就知情況很不妙。
只要樓翩翩出了冷宮,她們所有人都將打回原形,沒人能上月無塵的龍榻。
一定要想辦法懷上月無塵的龍嗣。只要懷上孩子,她在宮中的地位才能堅不可摧。是以,她才放手一搏。
月無塵目不轉睛地看著棋盤,回道:“愛妃的棋藝又落後了。再下一盤,時辰還早……”
他蹙眉看著摸上自己的藕臂,本想移開視,卻又膠著在那裡,再無法轉移分毫。
心窩處騷癢難耐,有小簇花火漸漸燃燒,他的視線漸漸上移,最終定格在秋吟半/裸的渾圓。
他喉結不覺滾動,雙眸被浴火充斥,下腹繃得很緊。他的手突然粗魯地罩上秋吟的胸前,用力搓/揉,秋吟發出舒服的輕吟,嬌軀柔若無骨地倒入他的懷中。
她知道機會難得,催情藥發生了效藥,光潔的長腿趁機跨坐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