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一定能忍受得了。就好比蘋果腐爛了,要先讓蠱蟲吞食腐肉再續血肉。而且血肉不是一兩天就能生長完好的,日日夜夜都要忍受劇痛。你想想,被蚊子叮一下都要疼癢好幾天,更何況是有蟲子在身體裡啃食自己的肉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比劃著動作。
華明赫略帶嫌棄地看著她,他又怎會不清楚其中的痛苦。確實,一個老人若是撐不了那麼久,還是不要折騰了,生死有命。
他突然問道:“下毒的人找出來沒有?”
西園搖了搖頭,回答道:“秦宅的人正在全力查詢兇手,還有楊家的老夫人也中了毒。”
華明赫眯起雙眸,沉聲道:“這不過是開端,定是清王所為。悄悄傳信給他們,讓其務必小心提防。”
西園疑惑的問道:“你關照秦家,說是為報恩倒還說得過去,可楊家與你毫無淵源,你為何要管這麼多閒事?而且,大夏越亂,對我們不是越有益嗎?如今搞得好像我們是大夏子民一般。”
華明赫微微垂眸,心中暗自思索。他並非不知大夏亂局於己方有利,可局勢遠非表面這般簡單。
他想到楊家在邊境的重要性,大夏現在國庫空虛,朝臣萎靡,百姓的生活也不如從前,這時的大夏正是最薄弱的時候。
若楊家倒下,北齊趁虛而入,那大夏必定成為北齊的附庸小國,三國的平衡將被打亂,到時候車師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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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大哥對自己的忌憚,回去之路必定艱難險阻,但他不能退縮。他抬眼看向西園,心中雖有諸多想法,卻不知從何說起。
他只能說:“如今的形勢,北齊目的不明。邊境需楊家鎮守,為我們監視情況。倘若楊家覆滅,大夏國力薄弱之時,北齊趁機攻來,我們該如何應對?一切都得等我回去再做籌謀。”
西園朝他翻了個白眼:“你早些回去安排,也就不會有這般多麻煩事了。”
華明赫望向她,眼神冰冷如霜:“我想回去,卻也是有心無力。我那兄長怎會容我平安返回車師?恐怕歸途中早已埋伏了眾多殺手。”
西園微微點頭:“你說的也對,車師朝堂與大夏一樣,並非如表面那般平和安寧。”
華明赫看著她擔憂的說:“我現在還是最擔心她,你這兩天多看著點。”
西園點點。
秦允禾甦醒過來時已是兩日後,她迷迷糊糊地喊著:“月月。”
這時,一旁的清清欣喜地走到她身旁,輕聲呼喊著:“小姐,小姐,我是清清,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傷口疼不疼?”
秦允禾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清清,想起那夜發生的事情,她問道:“我睡了多長時間?”
清清一邊扶起秦允禾,為讓她坐得舒服些,在她後背墊了墊東西,然後回答:“小姐,你可把我嚇壞了,你已經睡了兩天了。”
秦允禾愣了一下,低聲說:“兩天?這麼久嗎?”
清清點點頭,關切地問:“對呀,小姐,你現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秦允禾摸了摸傷口,隨後搖搖頭:“有點餓。”
清清看著秦允禾,笑著說:“小姐,你等著,我這就去吩咐廚房,給小姐做你最愛吃的糖醋魚。”
秦允禾點點並笑了笑,她發現清清今日身著素裙,頭上還簪著一朵白花。
她心裡想著:月月和她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她一直以為清清這樣穿著是為了月月,所以也並未責怪,而是問道:“清清,月月……”
清清轉過身說:“月月和我同您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夫人與老爺都明白你和月月情同姐妹,所以就認了月月為乾女兒,將她記在了夫人名下。”
秦允禾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