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與靠近那些天上雲月,你們背靠割闕山,自然無懼風浪,但桐藻堂經不起折騰,一旦被有心人針對,將會寸步難行!”
謝陳冷笑,“好了,不必過多解釋,相識一場,仁義還在,既然你下定決心切割,我也不會強求,沒其他事就請回,以後再無關係!”
薛金相好似被抽空了全部力氣,很久說不出話來。
“你們不就是擔心我師公將會隕落,割闕山遭受七府清算,想要趁早撇清關係嗎?”尹弱冷眼掃視,道:“事猶如何,還是未知,希望將來不要後悔!”
薛金相雙拳緊握,心情複雜,臉色帶有悵然,當然,心底中更多的是一絲羞愧。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是我桐藻堂做的不對,我願意拿出五十萬螢金,作為違約賠付。”薛金相臨走前,放下了一枚玉扳指,是儲物器,裡面堆滿螢金。
烏鴉叫道:“不稀罕!”
“謝陳,希望你能體諒一下我們這些底層的無奈,畢竟,北境這麼大,也只有七府和你們一座割闕山能無視一切……”
“可是,你等真的就是絕對逍遙嗎?”
薛金相輕嘆,走入門外夜色中。
烏鴉盯著玉扳指,道:“扔出去算了!”
謝陳攔下了它,“雖然我也氣悶,但為此捨棄螢金不要,過於敗家,薛金相勢利,是桐藻堂整體的想法,與這些錢無關。”
“不嫌髒你就自己拿去用!”尹弱氣呼呼地,甩手走上三樓,不想再去面對這些糟心事。
烏鴉在大廳內來回走動,嘆道:“先是顏璃卿翻臉不認,現在薛金相也開始將自身摘出去,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將我們視為洪水猛獸?”
“你說錯了,他們眼中,割闕山已經搖搖欲墜,太多的人正等著房倒屋塌。”謝陳的笑容看不出一絲開心,他心中同樣充滿憤怒,冷笑道:“現在的我們,在外界眼中是虛張聲勢,臨死前的狂歡,即將被深淵吞沒,不知多少人正在磨刀!”
“他們想坐視山主陷入必死之局,好攉取自身利益?”大黑鳥反應過來,眼中有殺意,“想火中取栗,只怕他們自己先燒死!”
謝陳走上二樓,道:“多想無益,我們堵不住悠悠眾口,隨他們背後議論去,提升實力才是一切。”
烏鴉點頭,“聯賽上,對那些心懷不軌的教派,直接下死手,打斷他們的修行路!”
它本就在山林中廝殺長大,兇性極強。
“誰敢說風涼話,第一個死!”它振翅叫道。
謝陳在夜色中冷笑,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上有不少七府弟子走動,館舍聚集了大批年輕人,即使在深夜,也熱鬧非凡。
九號樓位於中心,來往經過的人很多,他們在經過木樓時,難免對這裡投來各種目光。
遠處,還有許多人影指指點點,小聲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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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設想,背後角落中,等著看熱鬧、落井下石的人更多。
好在,停留的人很少。
“這是割闕山的臨時府邸,住著三個魔頭,不要多待,趕快離去!”
有人神色慌張,快步跑開。
不過,稍一走遠之後,就露出莫名笑容,“看你們還能囂張多久!”
謝陳將鱗符交給了烏鴉,交代道:“只要有人膽敢在九號樓前陰陽怪氣,第一時間擊殺。”
烏鴉笑容猙獰。
他們三人兇名在外,加之白天一場混戰,讓許多人不敢貿然試探,這裡倒是相對清淨。
但館舍中其他區域,尤其是那些坊市中,聚集了更多的選手,早就吵翻了天。
“割闕山崩塌在即,三個小魔頭還能得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