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討厭他打擾了我和大冰山!
我們兩個人抱在一起坐在地上,的確很累!可我又不願意離開大冰山那讓我迷離的懷抱。我換了一個姿勢,騎在大冰山的腿上,摟住大冰山的脖子。
恩!這個姿勢很舒服,我靠在大冰山的肩膀上,準備再睡。我閉上眼睛,低聲問道“大冰山!我們一會去哪裡?”
“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就去竹山!一會找條河,好好洗洗你這張小花臉!”大冰山輕輕地掐了下我的臉蛋。
我伸出小拇指,勾起大冰山的小拇指“拉勾勾!我們去竹山!”
“好!我們拉勾勾!”
我向他的身體靠了靠,緊緊抱住大冰山,生怕他會在我睡著的時候將我丟掉。我觸碰到一個微硬的東西,咦?大冰山的兩腿之間夾著什麼東西?我剛欲伸手去摸。
“小禍水!換……換個姿勢睡覺!”大冰山面色有些吃緊,將我推離他的身體。
“不嘛!大冰山是不是討厭小禍水啦?我就要這個姿勢睡覺!”我又靠回大冰山的懷抱,將自己的身體緊緊貼在他的身上。我發現,在大冰山雙腿之間的那個東西正在變大。
我直接伸手摸去,觸控到一個硬挺的圓棒,我好奇地問道“什麼東西?”
大冰山恍若被電擊了般,身體繃緊一怔。急忙將我的手從那個圓棒上挪開,抓住我的手,讓我掙脫不得。
大冰山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緊張又做作地說“什……什麼也不是!”
我盯著大冰山那個圓棒的位置,那裡好似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大冰山騙人!明明有個圓棒……”
我的話還未說完,大冰山捂住了我的嘴。緊張地看了眼周圍,口氣霸道“不許問!也不許問別人!有什麼問題只可以問我!以後離男人遠點!離女人也遠點!不許和別人說話!只可以與我說話!記住沒有?!尤其是剛才的問題更不可以問別人!也不可以摸別人!”
我甜甜一笑,眼神迷戀地看著大冰山。他有的時候是兇了一點,但是我喜歡!尤其是他對我的霸道,我更喜歡!
“記住了?!”大冰山不放心的確認一遍。
我連連點頭,大冰山也漸漸地鬆開了手。
這時一尋語門人騎著高頭大馬奔來,他在不遠處單膝跪地,恭聲道“莊主!覃文武,覃大將軍的飛鴿傳書!”
那門人在大冰山的應允下,走上前來,遞來一張不大的紙條。
大冰山看過之後,濃眉皺緊,低垂著眼瞼思量,片刻。
大冰山將我摟在懷裡,輕嘆口氣“小禍水!大冰山要食言了!不過我保證,待解決了這件事,我們一定去竹山!原諒大冰山這次!”
 
; 我掙開大冰山的手,笑著看他“大冰山去哪裡,小禍水就去哪裡!是不是竹山都無所謂!”
大冰山將兩指放在口中,吹響哨子。
不消刻一頭高大的黑馬馳騁而來,它站在大冰山的身側,甩著碩大的頭。
大冰山將我打橫抱起,他將我放在馬背上。躍上馬背,一手扯住韁繩,一手緊緊環住我的腰身,夾緊馬腹。
黑馬長嘶一聲,飛奔而去。
越哥哥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馬,緊跟其後。
我知道越哥哥的馬叫“勝雪”,那是一匹很有靈性的馬。我和越哥哥曾一同騎著它,從滄城趕去京城。
越哥哥在喚“勝雪”的時候,會不會想到清雪?
我不知道,越哥哥的馬只載過一個女子,那就是我。也不知道,越哥哥和清雪因為“勝雪”還有過一段不愉快的往事。
我不知道覃文武在信中寫了什麼,但從大冰山焦急的神色不難看出,一定發生了緊急的事。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