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大冰山信中的內容,我不想增加他的負擔。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在他的身邊,默默地支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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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卷 蕭越“跳”井
大冰山說,他的馬喚作“良燻”,除他以外我是第一個騎過“良燻”的人。
大冰山說,我會成為“良燻”的女主人,也是唯一的女主人。
大冰山說,讓我陪著他連夜趕路,他於心不忍。
懶
我靠在他的胸口,伸手摸著他那剛毅的臉頰。我輕輕地告訴他,只要有大冰山陪在身邊,我就不覺得累。
急匆匆地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在第二天將近子時之時抵達了京城。
覃文武正在城樓上來回踱步,不時舉目張望。待看到大冰山與越哥哥,他立即命令官兵開啟城門,騎著一匹赤馬迎了上來。
當覃文武看到我們三人的樣貌,隱忍著想笑。他看了看我,吞了口口水,憋了回去。“這……,咋都成這副德行了?!”
大冰山那一襲黑色錦袍,多處被刀劍的劃破。雙眼佈滿血絲,長髮凌亂,臉色灰黃。
我一身粗布麻衣,髮髻鬆散,髮梢是被火燒焦的痕跡,神色疲倦,眼皮困得沉重。
越哥哥的紫袍多處亦是被刀劍劃破的痕跡,他眼神空洞,神情略顯呆滯。這一路上越哥哥一句話都沒說。
“哼!急著趕路,未梳洗!到底發生何事?!”大冰山一邊駕著“良燻”向城門走去,一邊問身側的覃文武。蟲
覃文武看了我一眼。“先進城再說!我都在城門等你們兩日了!對了!蕭越!與你的紅顏知己泛舟,泛哪去了?大家都找翻天了!看你這一身傷!不會叫女人給賣了!哈哈——!”
越哥哥沒有說話,垂著頭,精神恍惚地騎馬走在前面。
大冰山睨了覃文武一眼,示意他禁聲。
覃文武察覺不對,輕聲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進城後。
越哥哥翻身下馬,對身後的大冰山和覃文武揚揚手“先走了!”
我困得東倒西歪,無力地靠在大冰山的懷裡。
大冰山心疼地看著我,對覃文武道“我們去祥雲客棧說!”
“我要帶你進宮!蕭越!帶著小禍水先走!”覃文武喚住牽著“勝雪”低頭走路的蕭越。
“進宮?”龍少弘不解的問,這麼晚還要進宮?讓小禍水和蕭越一起走,龍少弘又不放心小禍水這個一根筋。萬一像問“處男”一樣又問蕭越“兩腿之間**”的事,可如何是好!
龍少弘壓低聲音,霸道地說“不準和蕭越說話!回去就睡覺!等著我回去!跟誰都不許說話!什麼都不許問!”
“恩?”我挑起眉頭,努力睜開一隻眼睛。然後點了點頭“好,不說!不問!”
越哥哥牽著“勝雪”隨著我的腳步,在無人的京城大街上緩慢地走著。
我和越哥哥之間隔著“勝雪”,這是大冰山的意思!我困得步法搖晃,多次險些摔倒。努力地睜大眼睛,迫使自己能清醒些許。堅持不到幾秒,又是睏意濃濃。
路上,越哥哥沒有說話,一直低著頭看著腳下。
我知道越哥哥在想著琪巧和清雪,讓兩個女人為他而死。在他心裡存在的不僅僅是愧疚,還有一份被折損的男人尊嚴。
終於堅持到了祥雲客棧。
跟在我和越哥哥身後的影衛四散而去,隱在了客棧的暗處。
客棧內漆黑一片,毫無燈光。我正欲敲門,越哥哥阻止道。
“算了!大家都睡了!還是別讓他們看到我們這個樣子!會擔心的!”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