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與蘇軍接觸過,知道他們一些的政治工作方式。知道一首好的軍歌對部隊計程車氣影響很大。司令員,您能不能抽空多寫兩首?”
對於李延平的要求,楊震微微一皺眉卻是感覺很難回答他。自己會後世那些膾炙人口的軍旅歌曲雖然很多,像《咱當兵的人》、《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等等。但卻大多不適合這個時代。至於那些抗戰期間的經典歌曲,自己卻是實在不會。畢竟那些老歌曲除了成為國歌的《義勇軍進行曲》之外,後世已經幾乎很少流傳。別說身為八零後的楊震,就是比他老的多的人,都不見得會唱。
不過好在楊震的為難沒有持續多久,郭炳勳卻是替他解了圍。郭炳勳道:“政委,我這倒是有一首曲子,是關內一名作曲家專門為九一八之後流亡在關內的東北軍將士以及民眾所寫的歌曲,名字叫做《松花江上》。這首歌我曾聽東北流亡學生唱過,倒也是耳熟能詳。”
“這首歌曲雖不如司令員的那首軍歌激昂、嘹亮,振奮人心,但卻也哀傷異常,摧人肺腑。我曾幾次因其落淚。只是不知道適合不適合我們部隊的情況。”
說到這裡,郭炳勳看了看楊震有些奇怪的道:“這首歌曲司令員也應該熟悉。司令員是東北流亡學生出身,而這首歌曲在東北流亡學生中傳唱的最廣。”
聽到郭炳勳提起這首在整個抗戰期間傳唱了大江南北、長城內外的經典歌曲,楊震有些懊惱的一拍腦門,自己怎麼把這首歌給忘記了。不過,懊惱歸懊惱,但是讓楊震唱出來,他卻是有些實在記不清楚歌詞了。
想了好大一會也沒有想出這首歌曲的大致歌詞的楊震,只能略微顯得尷尬的道:“我這個人實在沒有什麼音樂天賦,那首歌只是偶爾靈光一現而已。參謀長說的這首歌,我倒是會唱,只是這五音不全,無法將其中的感受完全表現出來。參謀長,還是你給政委唱一遍吧。”
對於楊震略顯得尷尬的回答,郭炳勳笑了笑卻沒有深問。而是大概回憶了一下歌詞與曲調之後,唱了起來:“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裡有森林煤礦,還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裡有我的同胞,還有那衰老的爹孃。”
“九一八,九一八,從那個悲慘的時候,脫離了我的家鄉,拋棄那無盡的寶藏,流lang!流lang!整日價在關內,流lang!哪年,哪月,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哪年,哪月,才能夠收回那無盡的寶藏?爹孃啊,爹孃啊。什麼時候,才能歡聚一堂?”
郭炳勳唱罷,楊震不得不暗中豎起大拇指。到底是在歐洲混過的,這音樂底子比自己好的太多。這首本身就感人肺腑的歌曲,在加上郭炳勳天生低沉的嗓音,簡直唱的是催人淚下。
只是在郭炳勳唱罷,李延平、彭定傑二人雖然眼中飽含淚水,但李延平最終卻搖了搖頭道:“這首歌曲,作為宣傳工作倒是一個很好的題材。雖可讓戰士們鼓起同仇敵愾的氣勢,但是作為鼓舞士氣的軍歌讓戰士們傳唱,卻是有些不太適合。”
對於李延平的評價,楊震也點點頭有些同感。不過,楊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對李延平道:“政委,我看這首歌曲,還是讓部隊學習一下。雖不太適合作為軍歌,但正像你說的能讓幹部戰士鼓起同仇敵愾的氣勢也很好。”
說到這裡,楊震突然想起一首歌曲,但卻是有些多少猶豫。這首歌曲,他倒是會唱。只不過他是後世的時候,看一部描寫抗戰時候電視劇感覺劇中這首歌曲激昂。雖說在他心中比不上《解放軍進行曲》,但單從詞上來說,楊震卻認為寫的很有氣勢。
只是這首歌曲楊震後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