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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蝶衣傀疚地低著頭,實在想不出任何可以替自己脫罪的藉口,只好硬著頭皮說出實情。
“師父,對不起,蝶衣受人所託,要幫人取回這支定情物,所以當初才會找了藉口混進『鐵雲門,來……
聽了她的話,崔呈磊的神色激動,一把捉住了孟蝶衣的手。
“是什麼人託你的?她現在人在哪裡?”
孟蝶衣愧疚地答道:“是一個名叫青孃的人請託的……”
“青娘?真的是青娘?她人在哪裡?快點告訴我!”崔呈磊的神色更激動了。
“是……是我姥姥說的,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兒……”孟蝶衣嗓懦地回答。
“那你姥姥在哪裡丫崔呈磊又追問。
“呃……這……”孟蝶衣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才好。
“快帶我去!帶我去見你姥姥!”崔呈磊緊抓著木簪,激動地催促。
孟蝶衣為難地蹙著眉心,忽然雙膝一跪,語氣懇切地求道:“師父,這件事情是蝶衣自己決定要做的,跟姥姥沒有半點關係。不論師父是要責罰,或是要送交官府處置,都由蝶衣自己一個人承擔,還請師父高抬貴手,不要追究到姥姥身上。姥姥只是告訴我這件事而己,她並沒有指使——”
“等等,蝶衣,你誤會了。”崔呈磊打斷了她的話,並伸手將她扶起。“師父沒有要怪罪你,更沒有要追究你姥姥,相反地,我還要謝謝你們!”
“嘎?”孟蝶衣詫異地愣住了。
師父非但沒有生氣、不打算追究她的偷竊行為,甚至還反過來謝謝她和妃姥姥?
這是怎麼一回事?
“蝶衣,快帶我去見你的姥姥,我……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請你們取回這支木簪的那個人!”
望著師父激動得眼泛淚光的神色,孟蝶衣忽然懂了。
看來,師父從頭到尾都設有忘了當年送他這支木簪的女子,或許是因為某種原因,才讓他們沒辦法如願地成為眷屬吧!
如今,倘若那女子仍未嫁,而當年無緣晰守的兩人再度重逢了,說不定還有機會再續前緣,那也不失是一樁美事呀!
這麼一想,孟蝶衣就立刻點了點頭。
“好,我帶師父去見我姥姥。”
“那咱們立刻動身吧!”
崔呈磊一刻也不願等待,心急得連跟其他徒弟交代去處的時間都不願意浪費,立刻就帶著孟蝶衣離開了“鐵雲門”。
孟蝶衣帶著帥父,來到位於城郊的木屋。
“師父,請您先在外頭等會兒,我先進屋跟姥姥說一聲。”她怕突然將師父帶進屋,會嚇到姥姥。
“好,你快進去吧!”崔呈磊點頭催促,他的神色依舊相當激動,己迫不及待想要陝點見到木簪的主人。
“姥姥!姥姥!”孟蝶衣一邊進屋,一邊喊著。
孟桂香正坐在廳裡喝著茶水,一看見她回來,立刻關心地問:“蝶衣,你回來啦?那木簪你有找著嗎?”
“我是有找著,可是……沒能把它給帶回來。”孟蝶衣搖了搖頭。那簪子己經被師父收了回去,此刻在師父的身上呢!
“找著了,但沒有帶回來?”孟桂香有些訝異,隨即追問:“那這會兒那支木簪呢?”
“呃……說來話長。”孟蝶衣的俏顏掠過一絲尷臉,答道:“木來我是順利得手了,可是後來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什麼小意外?”孟桂香問道。
“呢,就是……”
孟蝶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便說:“我先給姥姥介紹一個人吧!”她轉頭對屋外輕喊了聲——
“師父,請進來吧!”
孟桂香詫異地一愣,看著崔呈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