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救美。
趙純良拉了一下他旁邊的一個小鈴鐺。
叮鈴鈴,幾聲脆響。
所有人都看向了趙純良。
“慶祝進球,我請大家喝一杯!”趙純良舉起酒杯大聲喊道。
“哈哈哈,有人請喝酒,謝謝啦!”
“謝了,兄弟!”
酒吧裡的人歡呼聲更加爽朗,有人的酒杯裡還有酒,連忙三兩口喝完,然後跑到酒吧前頭急不可耐的看著調酒師喊著酒酒酒。
那調酒師看了趙純良一眼,說道,“多謝這位客人了。”
隨後,他也不著急找趙純良拿錢,而是耐心的給那些拿著空杯過來的客人一人倒了滿滿一大杯酒。
“你就不怕我喝完這杯酒就走人?那你這些酒可都白請了。你老闆要你賠錢咋辦?”趙純良笑著問那個調酒師。
“我們這是拜仁主題酒吧,來這的,都是拜仁的球迷,我也是拜仁的忠實粉絲,拜仁進球了,就算我請大家喝一杯也無所謂了,哪裡還會擔心您說的那個事情。”調酒師笑著說道。
“哈哈,說的倒也對。”趙純良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口袋,然後發現他口袋裡只有剛才找的五十塊錢。
趙純良這時候才想起來,這一百塊錢還是不知道多久之前放在口袋裡的,從那以後,他就基本上沒在口袋裡放過錢了,他雖然家財萬貫,動輒都是過億過十億的交易,但是口袋裡,卻從未有放錢的習慣。
“忘帶錢了。”趙純良把五十塊錢放到桌子上,再把兩個口袋都翻出來,攤開手說道,“對不住了,帥哥,我明天再拿錢過來吧,我出門急,也沒帶卡,微信也沒繫結銀行卡,支付寶也不管用,唯一可以交易的錢的,只有一個叫VIXE的軟體,不過好像不支援國內交易。”
“沒事的。”調酒師笑著說道,“您得空來就行!”
“這樣吧,我給你留個電話號碼,或者我把手機壓在你這裡,晚上還得喝不少酒,明天再一次性過來結,我也是第一次來你們酒吧,手機放這,你們也穩妥一點。”趙純良說道。
“真不用的,老闆。”調酒師搖頭道,“我剛才看您是走路來的,這附近沒有什麼下車的點,您應該是就住在附近的吧?有空了過來就行。”
“這是你們老闆教你們的?”趙純良問道。
“我們老闆說了,誰沒有個不方便的時候,也許是真沒帶錢,也許是真沒錢,幾杯酒的事情,犯不著真的怎麼樣!”調酒師說道。
“帥哥,要不我請你喝酒,今晚你就跟姐姐我回去吧?”一旁的女服務笑眯眯的對趙純良說道。
“姐姐我是有主兒的人了。”趙純良羞澀的說道,“我媳婦兒說,我在外頭喝多少都沒事,就是不能隨便跟大姐姐回去。”
“喲?這年頭還有不佔葷腥的男人呢?”女服務員拋了個媚眼給趙純良,說道,“咱們偷偷的,不讓你媳婦兒知道就行。”
“那不行,回去還得交作業,交不出作業那也得出事兒。”趙純良笑著搖了搖頭。
“唉,難得看上一個小帥哥,結果還是個好男人。”女服務員嘆了口氣,丟了個哀怨的眼神給趙純良後就離開了。
“我還是讓人拿錢來吧。”趙純良說著,拿起手機給蘇夜夜打了個電話,電話裡趙純良也直說要蘇夜夜帶點錢來酒吧,其他就沒多說什麼。
大概半小時後,酒吧門口忽然傳來了渾厚的跑車發動機轟鳴聲,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門口。
酒吧的窗戶是透明的,所以可以清楚的從裡頭看到外面那兩盞絢麗的大燈。
蘇夜夜推開車門從車內走下來,縮了縮脖子,將衛衣上的帽子給蓋在了腦袋上,隨後轉身從車內拿出了一個箱子,再將車門關掉,推開酒吧的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