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難看到了不行,不過要說最損人的,那還得是送波斯頓的那套瓷器茶具,那套瓷器差距是趙純良在來的路上路過一個陶瓷店進去買的,價值十英鎊,趙純良連價格的標籤都沒有撕就送給了波斯頓,算做是禮尚往來。
價值過億的九匹溫血馬,換一套價值十英鎊的瓷器茶具,這要換做是澤梅爾,那都得當場吐血了。
“我真不是跟你開玩笑。”趙純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現在特大度,當然,這件事情主要的起因在於我,要是我沒有把凱撒殺了,估計給波斯頓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動我,可誰讓那凱撒傷了吳媚了是吧?就算牲口,那犯了錯也得懲罰,更何況人呢是吧?更何況我也不是白拿人家的馬,我還給送了一套瓷器呢。”
“是是是,王爵大人您的大度,如太平洋一般!”澤梅爾討好的說道。
“你就知道瞎幾把扯淡。”趙純良笑罵道,“你是不是在心裡頭偷笑?哈哈,說實話,敲詐了那混蛋九匹馬,我這心情總算是好了許多,那什麼狗屁神聖聯盟就算來找我麻煩也值了,對了,澤梅爾,帶我去找一下肖恩。”
“王爵大人,那肖恩可不像波斯頓這般好敲詐!”澤梅爾連忙說道。
“滾你媽的蛋,老子是那種逮著誰都要敲詐的人麼?”趙純良罵道,“老子就是去找他聊聊,他乾的就是收人錢財幫人消災的事情,而且也沒動不動的就要人命,做事還算規矩,我就去看看,他到底是怎麼跟神聖聯盟勾搭上的,接下去老子我可是有大事要做的,要是這時候讓神聖聯盟盯上,那真的很麻煩。”
“王爵大人,您是王爵,還請注意您的措辭!”澤梅爾無奈的說道,“我查過神州的漢語詞典,老子這兩個字,並不是什麼好的自稱,痞氣太重。”
“你懂個屁,神州古時候有一個大學者,人就叫老子,我自稱老子,就是我也是大學者的意思,你查的是什麼狗屁詞典。”趙純良罵道。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呢…那我這就送您去找那個肖恩!”澤梅爾說道。
“趕緊的!”
沒過多久,澤梅爾就將車停在了路邊,他將車門開啟,佝僂著身子,小跑著來到後排的位置將車門開啟。
趙純良從車內走了下來,眯著眼看了一下旁邊一群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人,說道,“肖恩是住這裡麼?”
一個染著黃色頭髮,朋克氣息十足的年輕人走到趙純良身邊,上下打量了趙純良一眼,說道,“你是什麼人?”
“我來找肖恩。”趙純良說道,“帶路吧。”
黃頭髮那人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看了一眼旁邊的同伴,笑了起來。那幾個坐在旁邊的人也一起笑了起來。
“很好笑麼?”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你來找我們老闆,難道不知道規矩麼?”黃頭髮那人問道。
“什麼規矩?”趙純良問道。
“規矩就是,在這個門口,這個位置上,你在外面再如何厲害的人,也得給我老老實實,規規矩矩,我們老闆的名字,豈是你可以隨便呼喊的?”黃頭髮那人冷笑著說道,只是,他話音剛落,趙純良就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然後往車上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
這黃毛的腦袋很明顯沒有那可以防彈的車窗硬,所以雖然撞車窗的聲音很大聲,但是車窗卻一點事都沒有,不過黃毛倒是被撞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的。
趙純良一甩手,將黃毛扔到了一旁,隨後朝著身側的那扇門走去。
那幾個黃毛的同伴眼見著黃毛被打,紛紛從腰間抽出匕首,對著趙純良就紮了過來。
趙純良三下五除二,把這些人都撂倒之後,繼續走向了那扇門。
剛走到門口,門就自己開啟了。
一個風格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