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差不多的女人,從門後走了出來,嘴裡叼著一根菸,身上穿著皮衣皮褲,站在門旁,腦袋一歪,示意趙純良往裡走。
“王爵大人,我先進去!”澤梅爾緊走幾步,想要先一步越門而入,沒想到那女人卻是從腰間拔出了一把袖珍的手槍對準了澤梅爾。
“你在外頭等我。”趙純良將澤梅爾往身後一拉,另外一隻手按住那把袖珍手槍的槍口,繼續說道,“美女看著挺不錯的,沒想到喜歡這種袖珍的玩意兒,回頭哥哥我給你看看什麼是真的大傢伙,保證你會愛不釋手的。”
趙純良這帶著黃腥兒的話似乎讓那個女人有些詫異,她猶豫了一下,將手槍放了下來,隨後轉身走進了屋內。
“王爵大人,您可要注意安全啊,我在外頭等您,有什麼事您隨時吩咐!”澤梅爾緊張的說道。
“沒事兒的。”趙純良笑著拍了拍澤梅爾的肩膀,走入了門內。
那扇門緩慢的自動關上,似乎將世界隔成了兩個。
門內,一張張木桌的邊上坐著各種各樣的人。
這些人一個個看起來都是窮兇極惡的樣子。
有一個身高接近兩米二的大漢走到了趙純良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趙純良,面色不善的樣子。
“喲呵,還有人抽這種煙的!”趙純良忽然看到旁邊一張桌子上有人放了一包紅雙喜,不由走過去自顧自的將那紅雙喜給拿了起來,從裡頭抽了一根菸出來叼在嘴上。
“可憐的傢伙,你激怒我了!”那身高兩米多的大漢看到趙純良如此無視他,憤怒的走到趙純良身邊,揮著拳頭對著趙純良腦袋就砸了過去。
他可不管趙純良是什麼人,只要是在這個屋子裡,那就是肖恩的人說了算。
啪嗒一聲。
大漢的拳頭,被趙純良一隻手給擋了下來。
那巨大的拳頭,被趙純良一個小巴掌擋下,這一幕看起書十分的詭異。
趙純良手掌微微一用力,那大漢的臉色猛的一變,隨後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叫道,“痛,痛,痛,放手!”
“有火麼?”趙純良叼著煙問道。
“有有有!”大漢連忙用另外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果體女人打火機遞給了趙純良。
“點上。”趙純良說道。
啪!
大漢將打火機開啟,給趙純良嘴裡的煙給點上。
趙純良用力的吸了一口煙,而後將嘴裡的煙吐到了身前的大漢臉上,說道,“滾。”
那大漢不停的哀嚎著。
“不滾?有膽量,我喜歡!”趙純良獰笑道。
“你讓我滾,先特嗎把手鬆開啊!”大漢忍不住叫道。
趙純良一愣,隨後把手鬆開,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說道,“不好意思,忘了這茬了。”
“你找死!”那被趙純良放開手的大漢忽然怒吼一聲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金色的沙漠之鷹手槍,對著趙純良的腦袋就是一槍。
砰!
硝煙與火光從槍口冒出。
趙純良微微一笑,他周圍的空氣,猛的一凝,那脫膛而出的子彈,詭異的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快速減慢。
趙純良抬起手,五指張開。
那子彈射到了趙純良的手中,趙純良將五指一合,把子彈收下。
周圍所有看著這一幕的人都傻了。
趙純良咧嘴一笑,露出那一口的白牙,將手往大漢那邊一甩。
噗的一聲。
大漢的腦袋上迸射出一道血光,轟然墜地。
喀喀喀!
無數的手槍,步槍,忽然對準了趙純良。
那些本來還在看戲的人,全部將自己的武器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