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內強大的力量。”
他緩緩說道,“劇本中,有段父親和他的對話——越是可怕的生物,它們其實越害怕。布魯斯恐懼蝙蝠,蝙蝠其實也恐懼布魯斯,歸根結底,布魯斯恐懼的是他恐懼時所爆發出的力量。”
見杜克露出肯定的眼神,克里斯蒂安?貝爾又說道,“在與亨利?杜卡德談到因為恐懼致使父母雙亡時,布魯斯其實是在用憤怒來壓制力量。而後,在杜卡德的幫助下,布魯斯找到了一種原始的、安全的、符號性的方式來正確地的使用這種力量,引導這種力量,即成為恐懼本身來操縱力量,來轉移力量,轉移恐懼,使得恐懼的力量去對付它真正需要對付的人。這,就是成為蝙蝠俠。”
杜克笑著站了起來,走過克里斯蒂安?貝爾身邊時,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十四章 打擊犯罪的方式
杜克可以跟演員探討角色,直接告訴他們自己想要的結果,但演員具體如何調整,他就是外行了,不過隨後的拍攝裡,克里斯蒂安?貝爾的狀態明顯好轉,動作戲保持著高身體水準,文戲的表現也在迅速提高,他飾演的角色,甚至與利亞姆?尼森出演的亨利?杜卡德之間擦出了一種亦師亦父的感覺。
這也是杜克想要的效果,作為布魯斯?韋恩的引路人,雖然理念截然相反,但忍者大師無疑在蝙蝠俠誕生的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利亞姆?尼森經過短暫的調整,以及與杜克不斷溝通,對於這個角色的把握也漸入佳境,特別是他外形氣質,能為他塑造角色提供巨大的幫助。
從外表看上去,亨利?杜卡德一身正氣,而且心理狀態上,這位忍者大師也認為自己所從事的事業是絕對正義的。
一定程度上來說,亨利?杜卡德對於罪惡的痛恨程度,與布魯斯?韋恩有共同之處——親人慘遭殺害,憤怒湧上心頭。
兩人走上的卻是不同的道路,忍者大師需要控制自己的憤怒,於是他向那些與他妻子的死有關的人復仇,這也促成了他的原則——對於一切他所認為的惡人、邪惡團體,他所做的就是消滅、制裁。
於是,以他為首的影武者聯盟秉承了“罪惡就應該被毀滅,然後重建”的原則。
能毀滅重建並不是一個錯誤,因為歷史從來就是不斷的更新換代。
但是,忍者大師這種立場的一個不確定性在於,一樣事物是否應該被消滅制裁的判定標準是掌握在影武者聯盟手上的,換句話說,影武者聯盟掌握著世間萬物的生殺大權。
所以。布魯斯?韋恩稱他們為“劊子手”,也是“私刑者”。
可以說,維持影武者聯盟繼續下去的唯一動力就是毀滅和重建,而標準卻只是侷限於它自己決定。
“對於一切依照它們的標準認定無可救藥的,或稱為罪惡深入骨髓無法挽回的事物,必須要制裁、消滅。然後再對適合的物件進行重建。”
躲在背風處的冰川后面,利亞姆?尼森雙手捧著一杯熱咖啡,向杜克說起了自己對於影武者聯盟的理解,“這條原則是影武者聯盟存在的必要動力。嚴格意義上講,它們本身並非造惡者,但它們消滅了一切,也就不存在所謂的公平正義了。”
“事實上……”杜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聳了聳肩,說道。“公平正義從來都是相對的。”
“蝙蝠俠和影武者聯盟的區別還是很明顯的。”
克里斯蒂安?貝爾接過了話,“它們和蝙蝠俠的區別就在於,蝙蝠俠不殺生,只是將罪惡交給秩序來審定,而影武者聯盟毀滅一切罪惡——它們自己認定的罪惡。”
他看著杜克,又說道,“這又涉及到了電影和劇本的另一個主題,面對犯罪該如何對抗。或者說用什麼樣的方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