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長廊盡頭。
最豪華的一間套房。
樓道很寬敞,新古典式水晶吊燈,將房間的每一塊大理石照得明亮如鏡,房間內設計更是奢華精緻,極具北歐格調。
房間內也擺了極美的山茶花,濃烈純潔的白,與露臺外壯麗的少女峰雪景相映成趣。
從熱鬧的晚宴廳到明亮的客房,他們就像從舞會出逃的公主與騎士,進入自己的秘密基地。
“我覺得,我可能真的不適合穿禮服。”
周夢岑被秦墨牽著走進去,開始有些放鬆姿態。
她拍著胸口,免不了吐槽了兩句,又伸手去後背摸索著拉鍊,想松一點透下氣。
華麗的禮服好看是好看,但是太勒人了,比起這些如枷鎖的束縛桎梏,周夢岑還是喜歡穿回自己的襯衫。
秦墨輕輕關上房門,看著她笑了兩聲,隨即拉住她手腕,將人拉到懷。
“我的錯。”
“嗯?”
周夢岑猝不及防落入他懷中,又被抱著後退了兩步,退到門後,倚著。
他高大的陰影也隨之覆下,氣息逐漸濃烈,彼此交融。
她下意識抬眸。
他們剛剛都喝了酒,雖然不多,但好像也不需要太多,就已經醉醺。
秦墨摘了面具扔到一旁,露出一張冷峻卻又溫柔的臉。
沒有面具的掩飾,周夢岑才猛然看清他眼裡潛伏許久的佔有慾,像是一把即將熊熊燃燒的火,只是被他壓制著。
“要量身定製禮服時間不夠,所以只能讓allen找來這件,她有跟我說過,可能會小一點點。”
他目光低垂。
一字領口那裡,像是兜不住那雪白圓弧,要崩開一般挺著。
“我沒想到會小這麼多。”
他私心不想讓別人瞧去,哪怕是戴了面具看不到她的臉。
可此刻,無人可窺探,只有他。
秦墨終於可以無所顧忌摘下她面具,露出靈動又豔麗的臉,只一眼便能讓人被驚豔,被臣服。
石榴深紅禮服搭配復古紅唇,滿滿港風,輕挽的淺亞麻發有些凌亂散在耳邊,和她雪白的臉龐一同在明亮燈光中散發光芒。
她得慶幸這個面具遮住了她的美豔,不然剛剛在晚宴上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會將她帶回來狠狠欺負。
秦墨指尖觸控著她嫩滑的臉,所謂天然去雕飾大抵如此。
無須珠寶修飾,一雙水盈盈的眼眸便是那琉璃瑪瑙,高挺貴氣的鼻樑宛如一顆稀有粉鑽,月白無瑕的臉頰則是那羊脂凝玉,無一不令人愛不釋手。
他低頭用鼻尖掃了掃她的氣息,明知故問:“很難受?”
“也不是很……”周夢岑覺得,他靠過來這一刻才是真正的呼吸困難,彷彿被他奪走了氣息,又或許是他沉重的身軀壓過來的原因。
那裡幾乎無法呼吸。
“難受了跟我
說。”他的聲音很低,與她竊竊私語。
“嗯……”周夢岑沒設防,他直接扣著她手腕吻了下來。
紅色禮服只裹住她柔軟以下玲瓏有致的線條,摘掉面具後,最引人注目的,除了明豔立體的五官,便是從下巴到脖頸、再到鎖骨一大片雪白肌膚,彷彿是往一杯紅石榴汁中傾入純白牛奶,明晃晃勾著人,一口一口去品嚐。
秦墨勾起她下巴,抬高她臉,剋制而深情的吻沿著輪廓或深或淺落下,扣住她腕的手下意識一鬆,落在盈盈一握處,悄然無聲往上。
山巔綻放的小山茶花揉碎在掌心,他能感受到她的緊繃,彷彿火山爆發前的蠢蠢欲動,熱氣騰騰。
靈活的舌尖彷彿受到指引,沿著純白牛奶與深紅石榴汁匯聚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