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不緊不慢勾著,齒間摩挲吮吸,牛奶的香甜盡數在口中蔓延、爆發。
低一點、再低一點……彷彿便能含住那兩顆珍貴萬千,獨一無二的紅石榴籽。
秦墨腦中甚至閃過石榴籽在齒間爆汁的場景。
可那裡裹得太緊,根本觸不到半分,只能沿著縫隙深入探尋,一隻手失控般揉著,另一隻手扶著她腰雙管齊下,使壞往下扯。
allen挑的這件衣服,完美,卻又不是那麼如意。
把她護得太堅固了。
他心急如焚,卻只能望梅止渴,弧邊徘徊,揉著,捏著,吸著。
迷迷糊糊間,周夢岑又忽然想起穿禮服時,allen說她的尺寸完全不再需要胸貼,所以那裡毫無保護措施。
深紅的石榴籽呼之欲出。
極度缺氧的周夢岑,也像是找到了呼吸的出口,兩條纖細雪臂下意識摟住他脖頸,身子抬高了些送給他。
她此刻只想儘快解開禮服的枷鎖。
被揉得不成形狀的山茶花,隨著波瀾起伏。
“……難受……”
秦墨抬起頭,嗓音沙啞:“好。”
隨即堵住她微張的唇,修指摸索到後邊隱形拉鍊,同時不忘加深這個吻。
拉鍊有點緊,但不妨礙他不急不躁、慢條斯理研究著,唇舌糾纏更深。
直到周夢岑快喘不過氣時,他終於摸索出隱藏的暗釦,單手解開。
周夢岑頓時如魚得水,幾乎無力摟著他脖頸,仰著頭大鬆了口氣,終於可以舒舒服服與他纏吻。
津液交換的曖昧水聲在空蕩的套房響起,秦墨將她攔腰抱起,一邊吮吻著一邊往臥室大床走去。
床上依舊鋪滿了雪白的山茶花瓣,隨著床墊陷入、回彈,花瓣微微顫起,如雪花抖擻,沾在渾然忘我的兩人身上。
高跟鞋早在被他抱起的那一刻被踢下,周夢岑曲起腿,將他夾住。
熨燙平整的黑色西褲,湮沒在熱烈的石榴紅中,深沉神秘。
兩人不分上下探索彼此,吻也逐漸失控。
周夢岑想著,男人在這方面應該沒什麼耐心,正好她也沒有,雙手無意識摸向他的西裝,半脫
半扯拉了下來,再到精緻的紐扣時……很好,她依舊沒什麼耐心。
可她現在被吻得雙手發軟,也沒有男人那麼大的力氣,撕了半天撕不開。
秦墨勾住她的舌尖吮吸時,直接笑岔了,舌從她口中退離,在她唇邊輕咬了一下:“比我還急?”
周夢岑整張臉通紅如熟透了的粉石榴,只拉了一公分的拉鍊,也只給她一點點透氣的空間。
“我沒……”
有本事你也忍著?
秦墨抵著她眉心,輕聲啞笑:“既然不急,那我們再來玩個遊戲?”
周夢岑想咬他,都什麼時候了,還玩?
“禮尚往來,這次由我挑戰,好不好?”他吻了吻她的唇,掌心揉著那幾朵怎麼也摧殘不破的刺繡山茶花,絲質觸感極好,形狀也是與他掌心弧度完美吻合。
“挑戰什麼?”周夢岑喘著氣,笑他,“數這床上有多少朵花瓣?”
他真要這麼做的話,周夢岑就打算扔他一個人在這裡數!她要去找書顏和嘉禾!
等他數明白了天都亮了!
秦墨被她氣呼呼的可愛模樣逗笑了,唇移到她耳旁,氣息熱燙:“今晚不數花了。”
隔著絲質山茶花,他拇指指腹故意按著一處,用力打著圈。
石榴籽已然挺起,只是面料硬朗包裹著,卻彷彿能感覺到他指腹的粗糲磨挲著。
周夢岑悶哼一聲,尖處傳來的顫慄令她下意識就閉上眼,隨即伸出手掐了掐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