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教我武功好不好?他是壞人,阿福要保護阿孃。”
緩過勁兒來的阿福母親把阿福拖了過去,母子二人不顧越下越大的雨跪在地上道謝。陸昀往樓上看去,母子二人隨著他的目光看到了陸知鳶。
沒有任何由於,他們對著陸知鳶磕了個頭。
陸昀:“驛站裡可有關人的地方?”
阿福往馬棚那兒指了指。
陸昀點頭,拎起男人朝馬鵬走去。草垛旁有個小房間,裡面堆著一些雜物。皺眉看了一會兒,扭頭,對著阿福道:“有繩子嗎?結實些的,把他綁起來。”
阿福抹了把臉,飛快地跑回屋裡,取出一捆繩子。
等阿福母子換過衣服準備去客房向陸知鳶道謝時,發現陸知鳶撐著傘站在門口。救命恩人,不能拒之門外。請到屋裡,又覺得寒磣,怕委屈了恩人。躊躇間,陸知鳶開了口:“能進去嗎?我帶了些藥給你和阿福抹抹。”
屋子很小,收拾的很乾淨。屋裡擺著一張大床,一張小床。大床跟小床之間隔著一個簾子。一張小桌子,兩張小凳子。除了油燈,茶壺,針線筐還有一本用於啟蒙的書。
書有些舊了,汙漬很明顯,卻沒什麼褶皺。
書皮上寫著名字,名字卻不是阿福。
,!
“書是阿福他爹的,他是個秀才。”阿福母親撩了撩頭髮:“這是他小時候用的,是在舊箱子裡翻出來的。”
“郭——”
“郭寬,字天明。”阿福母親嘆了口氣,求助般看向撐著傘站在門外的陸昀:“阿福困了,能否請公子將他帶去客房休息?不睡公子的床,客房有躺椅。阿福他睡在那個上面就行。”
陸昀點頭,示意阿福出來。阿福一步三回頭,忐忑道:“娘她是不是要跟夫人說話?有什麼是阿福不能聽的?”
陸昀撐著傘,並未回頭,聲音透過不斷落下的雨傳到阿福耳朵裡:“每個人都有秘密,他們可以選擇將這個秘密分享給誰。不告訴阿福不是因為阿福不能聽,而是阿福年紀還小,還不到聽那個秘密的時候。”
小房間裡,阿福母親取下頭上的斷簪。
“驛站是我爹孃留給我的。郭家是做買賣的,時常住在驛站裡。不光是為了休息,也是為了結交各地的商客。日子久了,便與我爹孃成了朋友,我與郭寬也算是青梅竹馬。郭寬的父親得罪了人,人家找他報仇,尋到驛站,我爹孃為救郭寬和他的父親死了。我成了孤兒,被郭家收留。再後來,他們為我和郭寬定了婚事。一是報恩,二是覺得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阿福母親紅了眼睛:“定下這門婚事時他是願意的,出去讀了幾年書,考了秀才就看不上我這個孤女。”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