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畫,跟著祖母苦練廚藝,她想讓爹孃知道,她是一個很乖,很聽話也很棒的女兒。
她不知道,在她努力讀書,努力認字的時候,她的爹孃正陪著阿箬踏青,放紙鳶,趕廟會。在她努力練琴,畫畫的時候,阿箬正窩在母親懷裡聽曲兒。她苦學廚藝,想著有朝一日能做飯給爹孃吃,她的爹孃卻正相仿設法的哄著養女吃飯。
就連回來接她,也是因為葉家想要聯姻。爹孃捨不得他們的養女阿箬,便想到了她這個寄養在鄉下的親生女兒。
養女心思很重,透過她的那雙眼睛便能知道。
她故作熱情,跑到阿瑜跟前,挽住她的手臂道:“這便是阿瑜姐姐嗎?跟爹孃說的一樣漂亮。姐姐好,我叫阿箬。名字是爹爹起的,跟姐姐一樣,阿箬姓秦。”
透過她眼角的得意,她便知道,最後那句是阿箬故意說的。
不著痕跡地推開她的手,聲音淡淡道:“妹妹誤會了,姐姐不姓秦!”
阿箬睜大眼睛,捂著嘴道:“姐姐這是在怪罪父親嗎?因為父親沒有早些來接姐姐,姐姐就改了自己的姓氏?”
阿箬這般自作聰明的話讓眾人尷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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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姓周,隨母姓,不是因為父親通達,而是因為他是入贅的。
他是周家的上門女婿,讀書考官的錢都是周家出的。哪怕做了縣令,也是個只考慮官聲的清湯寡水的縣令。他的那些個政績都是用周家的錢,用阿瑜母親賺的錢堆砌起來的。他不想讓人知道這些事情,不想讓人知道他是入贅的,不僅隱藏了妻子是個商女的秘密,更不敢讓人知道他的親生女兒姓周不姓秦。
祖母想要解釋被母親攔住了,她知父親要面子,不願當著阿箬的面戳穿這件事。經過阿瑜身邊時,她用指責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多大的人了,連句話都不會說!”
明明是阿箬不會說話,她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怎麼就怪在了她頭上。幸好她不是真的阿瑜,不會因為父母的這些區別對待而傷心。她直視著母親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回了句:“阿箬有爹孃親自教導,自是與阿瑜不一樣。”
母親惱了,一個巴掌扇過來被她穩穩握住。
“你是在氣我沒有親自撫養你?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兒?但凡你有一份像阿箬,我與你爹爹也不會把你放在鄉下不管!”
阿瑜笑了,鬆開母親的手:“究竟是我不懂事,還是母親太過偏心?明明我才是母親的親生女兒,母親的眼睛裡卻只有阿箬。自下馬車到現在,母親可有問過我過的好不好?等了多久?冷不冷?母親可有看見我這衣裳早被落雨打溼了?”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