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管家這是要去哪兒?”陸昀攔住管家的去路:“關於郭少爺中毒這事兒,管家可有想好如何解釋?”
“老……老奴不知道。”郭管家目光閃躲:“許是被之前那些人害的。”
“你在說謊,他中得是慢性毒,並非一朝一夕。”陸知鳶先是給郭寬餵了一粒藥丸,而後為他施針祛毒。倒不是想救他,而是現在的他還不能死。
隨著大量黑血流出,郭寬的眼睛裡有了些許生機,連帶著那股腥臭氣都淡了些。
開窗,使屋內空氣流通。用劍指著管家,讓他把屋裡的那些雜物清理出去,不過兩刻鐘就累得氣喘吁吁。眼見著放在雜物裡的那些用來吸引蛇蟲鼠蟻的雜物被找出,管家脊背上的冷汗越冒越多。
貪墨主家財物,謀害主家,最輕也要判個流放千里。
管家慌了,跪在阿福母親跟前:“是老奴的錯,是老奴起了貪念,存了不該存的心思。可老奴也是為了今後著想。郭家沒了,少爺病了,老奴年紀也大了,老奴無兒無女,不想悽悽慘慘的活著。老奴貪了點兒賣房子的錢,可少爺中毒這事兒當真與老奴無關。”
“與你無關?”陸昀用劍鞘拍了拍他的臉:“睜眼說瞎話這事兒你挺擅長,可惜,遇見了我們家夫人。”
郭管家抿住唇沒再吭聲。
“你說你無兒無女,腰間的香囊是從哪兒來的?還有衣服的針腳,既非刺繡坊,也非成衣店的手藝。為你縫製衣服的人,技藝一般,手法生疏卻極為認真。有重複針,有回針,還有拆過後又重新縫合的痕跡。除了你的娘子,怕是隻有你的女兒才會這般。”
女兒?
“郭管家沒有娶親,何來女兒?”阿福母親看向他:“管家有了與其相伴後半生之人?”
“他早就有了!”陸知鳶盯著他腰間的那個香囊:“香囊是新做的,繩子和穗子卻是舊的。若這舊香囊是你母親做的,斷不會用這般粉嫩的顏色,且褪色程度不會如眼前這般。若是新夫人做的,絕不會用舊的繩子和穗子。說白了,沒有哪個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心裡還裝著別的女人。所以,繩子和穗子以及舊香囊是你原本的夫人做的,新香囊是你們的女兒做的,只有女兒才會這般珍視母親的東西,並且樂於讓父親佩帶。”
阿福母親:“可是管家他未曾娶過親!”
陸知鳶面色陰沉,眸中含笑:“那是因為他負心薄情。”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