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相信自己的婆母和丈夫會對剛出生的女兒下手,盛怒之下,將琥珀逐出陸家。
“當年之事是母親錯了,鳶兒代母親向琥珀姐姐道歉。”
“小姐怎可向奴婢道歉。”琥珀起身,扶住陸知鳶,“奴婢與夫人一同長大,最是清楚她的脾氣秉性。是奴婢辦事不夠穩妥,著了旁人的道,亦未能拿出相應的證據。在夫人看來,奴婢是紅口白牙誣賴老夫人與侯爺。夫人惱怒,逐奴婢出府都在情理之中,奴婢從未因此怨恨夫人。奴婢離府時,夫人不僅給了奴婢銀兩,還給了奴婢身契,夫人對奴婢是極好的。”
琥珀紅了眼,攥起衣袖抹了抹眼角:“夫人還好嗎?奴婢想她,卻又不敢去看她。”
流螢是個沉不住氣的,一股腦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都給說了。聽到陸知鳶在別院遇刺,琥珀“啪”地一聲砸向桌面。聽到陸淮與季婉婉在醉春樓說的那些話,霍地起身,拔下牆上許久未用的長劍。
“這陸家欺人太甚!”
“的確是欺人太甚。”陸知鳶應和著:“故而,能否請琥珀姐姐幫個忙,鳶兒要讓陸家,要讓那些欺負過母親和鳶兒的人付出代價。”
“小姐想要奴婢怎麼做?”琥珀握緊手中長劍:“無論什麼,只要能為小姐和夫人討回公道,奴婢都願意去做。小姐放心,奴婢既非謝家人,又非陸家人,無親無故,無依無靠,斷不會連累旁人。”
陸知鳶踮起腳尖,俯到琥珀耳邊,才說了幾句,琥珀就扔了手裡的劍,目露驚喜道:“小姐不虧是小姐。”
離開小院時已近五更,街道兩邊的樹被風吹得嘩嘩作響。烏雲很重,這城裡又要下雨了。
天亮後,謝朝雲帶著陸知鳶去給陸老夫人請安。
一家五口正在喝粥,顯得她們有些多餘。好在,謝朝雲不在意,陸知鳶更不在意。
季婉婉瞅準時機,軟綿綿的開口:“不知姐姐和鳶兒要來,沒備多餘的碗筷,姐姐不介意吧?”
謝朝雲沒有搭理她,走到陸老夫人跟前輕輕福了福:“母親的頭疾可好些了?”
“多虧淮兒和婉婉衣不解帶地在我跟前伺候,有他們是我老人家的福氣。”陸老夫人一手執了一個:“反倒是你這個做兒媳婦的,姍姍來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心裡頭沒我這個婆母。”
“姑母誤會姐姐了,姐姐不是不來照顧姑母,而是身體有恙。”季婉婉欲言又止:“聽淮哥說,姐姐她昨個兒晚上吐了好幾次,瞧著像是有了身孕。”
“你說什麼?!”陸老夫人盯著謝朝雲的肚子:“你……你竟然揹著淮兒……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身為侯府主母,整日在外面遊蕩,說是與人做生意,誰知道你揹著淮兒都與人做了什麼。”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