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羨君之父,莫非是常師兄?”
嵇瀟丞忙收了玉簫,向常靈氛躬身行禮,常靈氛還禮,“瀟丞,好久不見了,還是如此俊朗。”
“師兄風采依舊。”
“老頭,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在南湖那頭的梅林感應到了一股極大的邪氣,便飛過來察看,不成想就遇到諸位了。”
常靈氛見嵇瀟丞領著相忘和羨君,還有一陌生修士,雖處在陰氣上方卻掩蓋不住通身的靈氣,眉目如畫,神采飛揚,觀之可親,夭夭如洞庭之光,常靈氛笑問,“這位道友是?”
嵇瀟丞引薦道,“師兄,這位是張梓垚道友。”
嵇瀟丞又道,“梓垚,這位是我的師兄,羨君的父親—常靈氛師兄。”
張梓垚躬身行禮,“師兄好。”
常靈氛回禮,“梓垚好。”
常靈氛笑道,“梓垚果真氣宇不凡。”
張梓垚含笑不語,玉臉微紅,羨君打趣道,“老頭,那是我好看還是張老師好看?”
常靈氛笑而不語,相忘插口道,“當然是張老師好看。”
“切!”
“哼!”
“哈哈,你看他們兩個,真是離不開。”
嵇瀟丞和張梓垚都忍俊不止,眾人寒暄了會,嵇瀟丞問道,“常師兄,您可發現了什麼?”
“此乃無支祁,不過又不完全是無支祁,無支祁早在神禹時期就已經絕跡,雖是絕跡卻並不一定就是不存在了,而這顯示出的有人觸動了邪氣,讓無支祁死而復生了。觸動邪氣之物有很多,但這個能量巨大,能夠讓上古神獸復活只能是玄英,巴陵的玄英被人催動了。”
眾人一聽皆沉思,常靈氛道,“昨日純風夜觀天象,發現巴陵上空群星被外星所犯,料想巴陵有異變,所以我特來此察看。”
嵇瀟丞道,“師兄是否覺得也是無支祁?”
常靈氛道,“有點像無支祁,但不能完全確認,且無法辨別是友是敵,我們先退回岸上在作打算。”
“好。”
眾人退到岸邊落在了淥水渡,常靈氛道,“多事之秋,巴陵恐又起禍。”
嵇瀟丞問道,“是否跟玄英有關?”
常靈氛道,“十年前巴陵夜襲便是玄英,此塊玄英應該就在巴陵,若能找出必能避免一場浩劫,不過,這也不好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個不怕。”羨君攔住相忘脖子笑道,“有我跟相忘在必能找出玄英。”
“瞧把你給能的。”
“切!”
“哼!”
“哈哈,相忘跟著羨君也活潑了不少。”
“這樣真好。”
眾人再議了會便散去,剛走到東南交只見一酒鬼撞到常靈氛懷中,常靈氛扶起來人,一瞧正是袁純風,常靈氛皺眉道,“怎麼又喝這麼多?”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人生在世不喝酒又能幹什麼?”
“你這人真是,不想說你。”說罷便扶起袁純風準備往回走,誰知袁純風一把抓起張梓垚道,“你是何?!你不該在這裡?!這不是你待的地方!”
張梓垚被唬的避之不及,常靈氛忙致歉,“梓垚,他喝醉了,別放在心上。”說罷拉著袁純風就要走,就在這時處於醉酒狀態的袁純風突然翻起了白眼,相忘在一旁見到為免袁純風發生意外趕忙湊上前來,誰知袁純風“翁”的一聲發出不同於平常的嘶啞的聲音,撿起地上的樹枝沾上水邊畫邊唱,
“黑白伯陽,臨至巴陵。禍兮福兮,福禍相依。乾坤所定,緣斬不盡。亡尹不通,心口難開。木至羊噩,皿反欠之。然尚也巾,必解此厄。二元歸一,不二一定。”
言罷袁純風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