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她每次把一大幫狐朋狗友聚起來吃飯,把亮亮也叫過去,可每次都著急忙慌的拉著她的姘頭走,每次她前腳剛走,後腳她的酒肉朋友就說,‘就這麼急不可耐的去上床,天都還沒黑。’她那姘頭又矮又胖又老又醜,我看她是每次跟她的姘頭性交的時候都把亮亮的形象代入,真是讓人從生理上噁心。”
相忘道,“這捕風捉影的事說的這麼神乎其神,再說了,人家的私事管他做甚。”
羨君道,“這私事說不定是解開事情的關鍵。”
相忘問道,“為何?”
羨君道,“玄英是至陰之物,集合陰氣和邪氣,巴陵邪祟之事不斷肯定跟這個有關。”
相忘聽了想了想道,“邪氣吸引的話,那就。”
羨君道,“我們可以利用梓垚哥引出巴陵的玄英。”
“不行!!!”相忘斷然喝道。
“利用梓垚兄變成倀的機會引出玄英,你可曾想過梓垚兄怎麼辦。”
羨君頓了頓道,“後果我不是不知道,可若能如此,能夠化解一場災難。”
相忘道,“慷他人之慨,誰都會。”
羨君道,“那行吧,我們再想辦法。”
相忘道,“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兄弟倆拿著書走到地板上,空間再次旋轉,相忘開口道,“歸處。”
空間出現,兄弟倆來到了漁晚齋的門口。
羨君突然叫道,“相忘,你看,下雪了!”
相忘抬頭一看,只見柳絮風前轉,風翻高下飛,盡將楊柳絮,剪作雪花飛,柳絮不飛粘草白,落了片多頭緒,桃花好麵皮。
“真的好美呀!”
“那可不,巴陵南湖的柳絮可是有名的。”
突然相忘腦海中一閃,如南湖波濤般翻過,立馬跑下樓去。羨君大喊,“怎麼了?!”言罷,立馬也跟著下樓。
相忘跑到漁晚齋後的玉脂林中,只見林中到處都是飄落的柳絮,青草覆蓋處自不必說。相忘走到陰處,因著初春又是背陰面,故而青草尚未完全長出,裸露的土地上都是柳絮,遠遠觀之就像一層薄薄的蠶絲棉被。相忘掏出鐵鍬輕輕將連著柳絮的泥土一起撅起放入袋中。
隨後趕來的羨君見狀不禁納悶,問道,“這是做什麼?”
相忘將泥土裝好,道,“跟著我來。”
羨君不明所以只能跟在相忘後面。相忘又轉回漁晚齋,卻是走進一樓大廳,穿過大廳相忘來到天井,相忘走到角落提桶接上水,待水滿了之後便將袋中泥土放了進去,捏個法指輸入一道真氣。
羨君問道,“這到底是幹什麼?”
相忘不發一言,過了會羨君忍不住再問,相忘卻蹲下盯著水桶看,見羨君嘟著嘴,相忘一把扯過羨君蹲下,“你也過來看看。”
“看什麼呀?!”羨君一臉不耐煩。“左不過就是些夾雜著泥土的柳絮而已嘛,有什麼好看的?!”
“你仔細看嘛。”
“有什麼不一樣的?”
羨君再低下頭看,只見在水中的柳絮從水桶的四周向水面中間漸漸聚攏,不一會兒便形成了一朵大大的楊花,白色楊花逐漸變色,慢慢滲透出暗紫色,在水面上突出一朵暗花。
“這暗紫色的是什麼呀?”羨君作勢要去摸,卻被相忘喝住,“別碰!”
“又怎麼了?”
“這是滲透出的煞氣。”
“煞氣?!”
“不錯,看來玄英就在巴大內。”
“為何?”
“這種煞氣是玄英滲透出來的,經過水流帶到泥土中的。”
“那全校這麼多人每天都要喝水,那豈不是都要成魔了?!”
“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