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羨君笑道,“哪有的事,今天要不是姚喆前來,我們還得不出這麼重要的線索。”
嵇瀟丞也道,“正是,適才惡靈侵蝕,幸得姚喆你在,戴老師才能通靈成功。”
羨君走過來挽住姚喆的手道,“待會我請你吃個滷蛋。”
幾人說說笑笑過了淥水渡便到了東南交,光頭老闆看到嵇瀟丞喜道,“嵇老師來了!”
嵇瀟丞笑道,“方哥,最近生意可還好?”
方紅日笑道,“託你的福,還好。還是照舊?”
“照舊。”
“好勒!”方老闆利索的抄起米粉開始翻炒,嵇瀟丞轉頭又柔聲問,“姚喆,你吃什麼?”
姚喆道,“跟您一樣。”
“好,方哥,麻煩您再炒一份跟我一樣的。”
“好勒。”
羨君笑道,“瀟丞哥真夠偏心的,只問姚喆,不問我們,相忘,你說是不是?”
相忘不發一言,白了羨君一眼,嵇瀟丞笑道,“你倆還用問,辣椒炒肉的湯粉,我已跟方哥說了,你瞧,那鍋裡不是正在下嗎?”
方老闆撈出煮好的米粉倒入紙盒中,調好味,笑道,“你們兩位的早就好了,快吃吧。”
羨君拿起紙盒笑道,“多謝方哥了。”
相忘卻是先躬身行禮,再拿起紙盒。相忘剛拿起紙盒,嵇瀟丞和姚喆的也好了,姚喆剛想拿卻被羨君端起,相忘喝道,“幹嘛?!”
羨君笑道,“我想聞聞姚喆米粉的味道,你管我呢。”
嵇瀟丞笑道,“咱們去湖邊吃吧。”
“好勒!”羨君飛快跑走,相忘陪著姚喆緩緩而來,待三人走近,羨君坐在湖邊的一把空長椅上正在吃東西。
相忘道,“你就先吃上了。”
羨君道,“我可沒先動,這是剛剛扯的菱角,好吃的很。”
相忘不信,“才五月就有菱角了?”
羨君剝完最後一個菱角道,“就這幾個,再沒了。姚喆,過來坐。”
姚喆十分推讓,嵇瀟丞含笑拉著姚喆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相忘便坐到了羨君旁邊。嵇瀟丞舉筷食粉,相忘三人才提筷。
晚風不許鑑清漪,南湖楊柳隨風擺。
羨君笑道,“真的好涼快啊,這可比吹空調舒服多了。”
嵇瀟丞道,“南湖的風景好,小時候我抱著相忘,那會相忘還太小不會說話,每次走在得並行下,相忘的手就往湖邊指,一到湖邊就不哭不鬧了。”
聽到此處羨君樂了,“相忘小時候還哭鬧,他這麼老成持重的人,應該從小就很安靜吧。”
嵇瀟丞笑道,“相忘從小就很安靜,但到底是個孩子,該哭的時候還得哭,該鬧的時候還得鬧。那會看到花壇邊的老伯在除草,也背起我給他買的玩具小鋤頭,衝我們喊,‘我拿小爪爪抓地去了。’”
“真的?!”
這下連姚喆都聽住了,羨君一臉壞笑的看向相忘。
相忘玉臉微紅嬌嗔道,“阿哥。”
嵇瀟丞笑道,“行了,我不說了。”
不時,四人用完米粉,嵇瀟丞道,“我送姚喆回去,順道回北院,不早了,你們快回去休息吧。”
相忘躬身行禮告別,羨君輕捏姚喆的肩膀道,“姚喆,今天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
姚喆道,“不辛苦,能幫上忙我也很高興。”
四人道別,相忘和羨君朝南院走去,嵇瀟丞攜姚喆沿著楊柳陌朝東院走去。
天色已晚,南湖沿岸仍有不少鴛鴦。嵇瀟丞和姚喆剛繞過一棵槐花樹,只見草叢聳動,嵇瀟丞作噤聲狀,姚喆點頭,兩人走過雲夢臺。
姚喆笑道,“難怪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