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水落石出。說到這兒,他還特意提醒劉文昌,可以去找那幾個為呂胖看病的醫生了解下具體情況,還有負責為呂胖驗屍鑑定的仵作,他們肯定知道其中的真相。
劉文昌覺得包圖所言極是,立刻行動起來,先是心急火燎地找到了那幾個給呂胖看病的醫生。只是,這些醫生們皆是面露難色,說話含糊其辭,只是含含糊糊地表示疑似中毒,卻並不敢確定,至於具體確診是不是中毒,他們都推說並不知情,一切還得看仵作的鑑定。劉文昌無奈,只好又折返縣衙,想著透過知縣蒲寧來尋找這個關鍵的仵作。蒲寧聽聞來意,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稍作停頓才告知劉文昌,那仵作全家已經早在幾日之前就離開臨海,前往成都投親去了。
這般湊巧的事,怎能不讓人心生疑竇?劉文昌當下便感覺這裡面肯定大有問題。他沒有絲毫懈怠,又打起精神,逐一去找那些證人。不多時,便來到了藥鋪。藥鋪的掌櫃見有官差模樣的人前來,趕忙上前招呼。劉文昌表明來意後,這掌櫃非常認真地說道:“我們藥鋪向來有嚴格的規定,購買砒霜這類劇毒之物的人,都必須實名登記,而且每次售賣的劑量都把控得很少。我記得清清楚楚,是呂家新媳婦包翠花過來,說她丈夫經常犯頭疼,需要砒霜鎮痛。您也知道,呂家在咱們這兒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我當時想著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就沒再多問,直接給了她砒霜,不過劑量確實很少。打那之後,包翠花又來過三次,還說這個藥效果非常好。所以,每次我都賣給她了。”
:()我的桃花朵朵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