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晃了晃,差點癱倒在地,若不是身旁計程車兵攙扶,恐怕早已狼狽地跌倒在塵埃之中。
新永豐望著眼前這兩個曾經並肩作戰、把酒言歡的好友,如今卻成為了將自己推向深淵的人,心中百感交集。
憤怒、悲傷、失望、疑惑,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和他們那沉重如山的愧疚。
說完,蕭摩訶原本那複雜愧疚的神色瞬間變得狠厲決絕,他雙目圓睜,牙關緊咬,抽出腰間的佩劍,就要動手。
他那沉重的腳步每踏出一步,都彷彿帶著必殺的決心,朝著新永豐步步逼近,那凌厲的氣勢猶如一隻餓極了的猛獸,誓要將眼前的獵物撕碎。
那劉天孝見此情形,心中一緊,本能地想要上前幫助蕭摩訶停止這荒唐且罪惡的舉動。
誰知道蕭摩訶猛地扭頭,對著他大吼一句:“劉天孝,你也想你全家死於非命嗎?”這聲怒吼猶如一道驚天動地的驚雷,在原本就氣氛緊張的營帳中轟然炸響,那話語中充滿了赤裸裸的威脅與令人膽寒的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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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天孝整個人如遭雷擊,一下子愣住了,他的雙腳彷彿被釘子釘在了地上,無法挪動分毫。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痛苦與糾結如洶湧的潮水般湧上心頭,化作深深的皺紋刻在他的額頭。
他的目光在蕭摩訶和新永豐之間遊移,一方面,他深知蕭摩訶的愚忠和固執,明白違抗皇命可能帶來的滅頂之災;另一方面,他又實在不忍心看著無辜的新永豐就這樣被殘害。
新永豐卻忽然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悲涼與無奈,隨後他止住笑,臉上帶著一抹釋然的笑容,回答道:“劉將軍,多謝你的好意。這是我新永豐個人的事情,由我來處理。”
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坦然,那明亮的眼神堅定而無畏,彷彿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新永豐挺直了脊樑,身形在這一刻顯得格外高大,彷彿要用最後的尊嚴來迎接這殘酷的命運,那副英勇不屈的模樣令人動容。
劉天孝望著新永豐,眼中滿是不忍和敬佩,雙手緊緊握拳,他的內心在痛苦地掙扎著,喉嚨裡彷彿塞了一團棉花,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而蕭摩訶則依舊手持佩劍,劍尖閃爍著寒光,冷冷地盯著新永豐,營帳中的空氣彷彿都已凝固,一場悲劇似乎即將不可避免地上演。
蕭摩訶怒目圓睜,雙眼好似要噴出火來,大喝一聲,那聲音猶如雷霆炸響,震得營帳都微微顫動。只見他雙手緊緊握住劍柄,以全身之力持劍猛地刺來,劍勢凌厲至極,帶著呼呼的風聲,彷彿能將空氣都撕裂開來。
新永豐反應極為迅速,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連忙伸手拿起身邊的凳子倉促地格擋。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凳子在劍的強大沖擊下劇烈顫抖,強大的力量震得新永豐手臂發麻,凳子險些脫手而出。
新永豐趁著這短暫的間隙,身形一閃,回身迅速拿起來那沉重的鐵方槊。鐵方槊一入手,他的氣勢瞬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彷彿一位威風凜凜的戰神降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決然和無畏,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堅定。他雙手緊緊握住槊杆,指關節因用力而發白,槊尖直直地指向蕭摩訶,大聲吼道:“蕭摩訶,今日你我恩斷義絕!從此往後,你我不再是兄弟,不再有情誼!”他的聲音充滿了悲憤和決絕。
蕭摩訶絲毫不為所動,他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冷酷無情的表情。只見他再次揮劍攻來,劍招更加兇狠,劍劍都朝著新永豐的要害而去。
新永豐毫不畏懼,揮動手中沉重的鐵方槊迎擊。一時間,營帳內劍影槊風交錯,金屬碰撞之聲不絕於耳。蕭摩訶的劍如毒蛇吐信,靈活而致命;新永豐的鐵方槊似狂龍出海,威猛而霸道。兩人展開了激烈的搏鬥,每一招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