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常,破了廉恥。
林梨的主動像在他體內燃了一把火,他徹底成了個不知情滋味的毛頭小子,急切而又莽撞,衝動的只想越過那層男女之別。
這情意來的又兇又猛,就算念上生平所讀的佛號,怕是也壓不去這層意念。
濡溼的吻慢慢綿延至脖頸,顧延舟動了動手指,扯了那才剛繫上的腰帶。絲質的順滑貼著指尖而過,落地無聲。
衣帶漸寬,鵝黃的顏色順勢滑落,一直到露出半個圓潤的肩膀。
顧延舟心猿意馬的厲害,唇已然貼了上去,滿是情意的廝磨。
林梨被他逼在角落裡,只能靠在他胸前,低聲道:“顧延舟,你是想白日宣淫。”
顧延舟親一親她的臉頰,自情潮中回過神來,“美人在懷,我如何能坐懷不亂。”
他說的自在,心跳卻沉沉入谷,恨不得自心底跳了去。
林梨忍不住推了推他,衣衫鬆垮垮的又落了下去,半邊細白的身子盡數暴露在了空氣中。臂上雪白的幾乎透亮,半絲雜色也無,白膩如玉。教了顧延舟氣息急促,滾燙的唇又貼了上去。
相觸的熱度婉轉在了鎖骨上,顧延舟一手自背後環住林梨,不甚伶俐的將她剩餘的扣子盡數解開。
手指順到林梨的發上,一手取了銀簪扔下。黑髮如瀑布般急流湧下,披散到肩膀又垂落腰間,蓋了林梨半面。
已是叫顧延舟眩暈了,他強定住呼吸,步步緊逼。
林梨身子一歪已然倒在了床上,雪白的身子叫顧延舟欲醉。含糊著已說不清話來,同是解了髮帶,微微模糊了視線。
他覆身上去,二人的長髮都混在了一處,或高或低的,密集的交錯在一起。
陽光隔著竹屋的空隙深一片淺一片的貼上不規則的烙印,翻覆間的影子蓋的不真不切。這是他們二人的世界,除了床板的震動,混合著低低的粗喘外,再無其他……
迷離中輾轉,反反覆覆,直至歸於平靜。
屋內最終只殘留了幾束光斑,一室靜淡。細緻間,只餘翻身的輕微。
一席棉被蓋在二人身上,阻了那春光外洩。顧延舟平躺在床上,臂彎中摟著同在安睡的林梨。他面上還積凝著笑意,彎在嘴角,久久不散。
日頭漸漸的落了,等到顧延舟尋回意識,已近黃昏了。
暗紅的光線聚攏在屋中床前,顧延舟睜開眼,透窗所望,一大片灼目的火燒雲蔓在天邊。竟不知,自己已睡了這麼久。
他略略起身,偏過頭,臂中之人的還無甦醒的跡象。棉被且因著他的動作微微敞露,撇出一角,膚白勝雪的細膩半隱半藏,叫顧延舟迷糊了眼。
他強自鎮定的躺了回去,覆了棉被,一雙眼仍緊隨著林梨不放。即便是睡夢中,顧延舟仍覺得歡緊的緊。他等了多久,盼了多久,才終於有了這一刻。
一心的滿足,顧延舟深凝她側顏,滿積於胸的甜蜜幾將他淹沒。被下的雙手緊緊交疊,半刻也捨不得分離。
林梨本無睡意,又受那溫熱緊緊相貼,再想學著熟睡也難了。動了動眼簾,了無睡意。
顧延舟一心都撲在她心上,忽見著林梨醒來,面面相覷,一時間視線竟不知該往哪放。
這一回過神來,立是又湊了上去,雙臂只管著一緊,“睡的可好?”
這般靠的極近,二人又是不著寸縷,才剛消退的曖昧氣息又濃了起來,林梨尚且無知無覺,直叫顧延舟樂不思蜀。
林梨只曉得靠在他身上,極是貪戀那股的熱源。回想起剛才之事,繚繞於懷的,也不曉是什麼感覺。只是暗暗認定,離著做人又是進了一步。
“林梨。”顧延舟聲不大,低低的阻斷了幾絲情意,他指上繞著林梨的髮絲,又板正了林梨的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