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習慣性熬夜,不到半夜五六點,根本睡不著。
睡不著的時間漫長至極,看著微信上一個個喊她出門的資訊,群裡鬧騰地玩笑話和影片,而她選擇不回復。這一刻體會到禁足的痛苦。
深夜裡玩玩遊戲,沖衝浪,仍舊清醒,本想著拿點酒小酌幾杯助眠,卻發現她私藏的好酒全被沒收了。只能硬生生熬到天亮,才慢慢有了睏意。
前三天她都這般忍耐過來,但第四天時她著實忍不住。在她的印象裡從沒有過整整四天沒出過家門的行為,四天不歸家倒是常事。
遊星的煩躁像舊衣上不斷冒出的線頭,扯不乾淨,越看越礙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能共情違法人員在戒斷時心間的千萬隻螞蟻叮咬的痛苦。
「第四天了,嫂子不回家?也不上班?我不出門沒關係,糖糖那麼小,不能也受這等苦吧。」
「要不我帶糖糖下去走走,就在小區裡,絕對不出去!」
「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門,不可能要關我一輩子吧?」
其實譚斯羽也有些忍不住了,「你哥剛出差回來,說晚上回來吃飯,這事能不能過去就看你飯桌上的表現了。」
遊星被短暫安撫情緒,為了討好親哥,進廚房要為遊厲做兩個好菜迎他回家。
其他不說,番茄炒蛋和辣椒炒肉勉強可以的,在國外幾年吃不到正宗中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不得不親自動手。
等遊厲到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他風塵僕僕的進了門,疲憊不堪的脫下外套。遊星想起譚斯羽說的,一瞬間起了心疼哥哥的情緒,脆生生地喊了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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