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總是趁他還沒有倒下來之前,先把他搞到昏死過去為止。”
意識遠去多少可以睡一會兒。其實田端兩三天就會來一次,但是以前因為時間錯開的緣故,所以一直沒有和航打過照面。
“被你撞見我倒無所謂,不過他可不喜歡。”
航的腦中一片混亂,他無法追究須藤不喜歡他跟田端碰面的理由。
“你們是。。。。。。愛人嗎?”
航落寞地問道,田端卻搔著頭苦笑了。
“我從學生時代就愛著他,可是他老是裝傻。他大概反性愛跟喜惡分開吧?他把這事當成一種運動,可能是為了睡覺?真是傷腦筋,這傢伙永遠搞不清楚別人的心情。”
性愛跟喜惡是分開的。田端的語氣顯得很浮躁。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抱他?”
“你看過他達到高潮時的表情嗎?”
田端露骨地問道,航驚訝地用力搖著頭。
當須藤抱他,讓他什麼都不能想的時候,他根本沒辦法冷靜地確認須藤有什麼樣的表情。
田端見狀笑了笑。
“我看過幾次。我好喜歡看他那種表情,美得讓人光是想象就可以達到高潮。下一次不要只顧著自己享受,看看那傢伙的臉吧!他達到高潮時的臉真是太美了。”
航想起剛剛看到須藤在田端懷中的那一瞬間,自己的身體差點就起了變化。在被侵犯的時候,須藤依然美麗,露出妖冶的神情。
他趕緊將浮在腦中的記憶消除,咬住嘴唇。
田端回去之後,航沒有跟醒過來的須藤碰面。自己從來不知道須藤睡不著覺,竟然還要藉助別人之力。
航無法消除紊亂的情緒,第二天便對前來抱他的須藤追問田端的事。
“既然有固定的性伴侶,就別再來碰我了。”
看到別人在床上的樣子感覺並不好。航露骨地皺著眉頭,須藤卻一臉訝異。
“固定的性伴侶?你說誰啊?”
“當然是田端囉!”
“田端?”
覺得掃興又焦躁的航怒吼著,須藤露出更感訝異的表情。
“田端那樣的男人為什麼會是我的固定性伴侶?別開玩笑了。”
然後他一把抓住航的手臂,粗暴地將他拉過來。
“你在妒忌什麼?”
在航耳邊低語之後,須藤將自己的嘴唇蓋上航的。
誰妒忌誰啊?
心中的吶喊被須藤吞沒了,腰被用力地抱住。須藤仍然象往常一樣抱航。
航仍然哭著達到高潮,一次又一次地發出淫蕩的叫聲,然而,須藤仍然沒有說明田端到底算是他的什麼。
或許是已經跟航碰過面的關係吧?後來田端也不在乎時間,隨時前來找須藤。
雖然說愛戀著須藤,但是田端看到自己愛戀的物件和航抱在一起時也沒說什麼。他默默地在一旁等待,然後再粗著氣抱須藤。
抱過航之後,須藤雖然興奮但身體感到疲備,而田端則執拗地將他弄到狂叫著昏死過去為止。
漸漸地,航對於目睹別人做愛一事感到麻痺了。被須藤榨乾最後一滴之後,看到在田端懷中的須藤時,體內原本應該已經消退的熱氣就會再度湧現。
於是航把手伸向彷彿耗盡電量的洋娃娃一樣癱在床上的須藤,感受他的心跳聲,確認他還活著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在這一瞬間,航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留在須藤身邊並非為了誰,而是為了他自己。
9
工作期限一天天逼近。
航醒過來,茫然地望著房間內。擺在牆邊的傢俱,還有牆壁、地毯、窗簾等一律都是淺灰色的,就好象新蓋好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