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面前,航只能以一般用在女性身上的‘漂亮’、‘秀麗’等字眼來形容他,可是其實航也有一張端整的臉龐。
“我不記得我說過已經夠了。”
須藤用銳利的視線瞪著航,端整的臉上帶著豔麗的笑容,同時把自己另一隻空著的手壓在航的手上。
他輕輕地撫著航那瘦骨嶙峋的肩膀,不動聲色地確認航的表情變化。
“須藤。。。。。。先生!”
須藤很愉快似地看著對方不悅的臉,原本被制住的手很輕易地掙脫了,然後將航壓在底下。
“我不行了。。。。。。”
航懇求道,須藤便滿足地笑了。
“你那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挑逗著我。”
他用力地制住航的雙手,把嘴唇抵到航的喉頭,用尖尖的牙齒咬噬著航的肌膚。
“須。。。。。。!”
一陣刺痛讓航發出抗議的叫聲。
“這是你早就知道的,很痛嗎?”
須藤確認了航的反應之後,更加用力地咬著。這個嘴巴上會安慰人,實質上卻冷漠又以自我為中心的任性男人,在最忘我的時候根本不會真正關心航的身體。
“如果覺得痛,就用力抵抗。”
航明知最後總是隨波逐流,但一開始他也並非毫不抵抗。然而在叫了一聲之後,航就緊咬牙關不出聲,須藤嘲弄似地增強了愛撫的力道。
“。。。。。。別做。。。。。。愚蠢的事。。。。。。”
不管再怎麼抵抗,最後自己還是會屈服。或許自己根本就不是真的抗拒。
從小就對須藤孳生的近乎絕對的信任,是他不論吃了多少苦也都無法消除的,這種信任感甚至可以將他湧起的憤怒和悲哀連根拔除。
明知道他所做的事是錯的,明知道那是離經叛道的,可是航還是聽他的。航知道自己傻,然而現在的他可以原諒難看的自己,可以接受這種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