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棒梗看著向梅打趣道:“副團長,咱們什麼時候回京?”
“棒梗,你找死!你這樣打趣我,反正張驕不要你,那我就收了你吧!”
“向姐,我輸了,你趕緊找團長問問。”
“他們在臥鋪,咱就不過去了,下車再問。”
“你千萬別忘了,我種的麥子應該快熟了。”
“太好了,那我跟你去割麥子,咱們就可以男耕女織了。”
張驕聽了這玩笑話,心情好複雜。
去西域、穿戈壁、看黃河、回京城,一晃又是一個多月。
義演團的激情消耗殆盡,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團員們對遠離的災難已淡忘,對災區的情感日益淡薄。
六月三日,賈棒梗三人回到了南鑼鼓巷,從衚衕口開始,每個院的閒人聞訊都出來迎接他們,彷彿歡迎英雄凱旋。
唐衝明顯氣質變化了,隱隱有頑主氣息了,見了後擂了棒梗一拳,卻把自己拳頭打疼了,“棒梗,你太有長進了。歡迎回來,要不要哥給你接風洗塵?”
“唐哥,你這典型是問客殺雞,晚上來我家吃,我包裡東西不少。”
“你這大包太大了,好東西肯定不少吧?!不幫你消化點,我於心不忍啊。”
“行,晚兒見。”
槐花和張驕向街坊問好,不斷給大家發糖。
回到院裡,朱家奶奶把槐花抱起來稀罕:“槐花,你的臉怎麼曬黑了?”
“都怪哥哥,他不讓我戴帽子,說這樣曬了健康。”
“你哥是壞,他自己黑不溜秋的,所以他是嫉妒你,把你也曬黑了,他就不顯得黑,你說是不是?哈哈哈哈……”
“朱奶奶,當面損我,本來給您帶了禮物,看來省了。”
“別介!不過槐花真長高了。晚上本想給你接風,可拿不出什麼好東西。”
“您有心了。待會兒來拿禮物。”
閻埠貴老婆三大媽聽了,眼前一亮,笑道:“棒梗一去全國宣傳,人長大成熟了,做事大氣有度了……”
賈棒梗沒讓她把話說完,“三大媽,我人小喜歡記仇,走之前好像跟院裡一些人劃清了界限,回見。”
說完,他走向中院,聽到三大媽嘟囔著啐了一口,“其他院的還發糖,回自己院就發火,呸……”,他一笑了之。
一大媽看見他們回來,從東廂房跑過來,“槐花乖乖、張驕你們回來了,我忙著做晚飯,就沒顧得上出去迎接你們。”
“易奶奶好。”“槐花好。”
“易奶奶,您辛苦了。我早盼著回來吃您做的飯。”
“張驕,你小嘴真甜,我哪裡會做?看你氣色,棒梗沒虧待你。”
“易奶奶,咱們不談他,有熱水嗎,我給槐花洗洗。”
易奶奶輕輕拍了賈棒梗一下,笑罵道:“臭小子,還不打熱水去,肯定氣張驕了。”
賈棒梗表示自己很冤,可親奶奶不在無法申訴。
他於是來回奔波提熱水,想親自伺候給槐花洗澡,他和槐花都被罵了,槐花漸漸明白。哥哥是男孩,男女有別。
小當終於放學了,可不給棒梗好臉色,直至他拿出好多零食、說盡好話。
解娣、解放、解曠和院裡孩子們齊齊聚在中院,無不流露對賈棒梗三人的崇拜,賈棒梗對他們沒有太大的怨氣,覺得孩子是可以教育的,不行就分道揚鑣。
小當大方地拿出零食跟小夥伴分享,當她看到槐花漂亮的裙子時,嫉妒之心頓起。
槐花和張驕被孩子們圍在中間,槐花教大家唱歌,張驕寫著自己的作業。
賈棒梗和一大媽一邊在東廂房做飯,一邊閒聊。
一大媽突然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