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不過你要看著我們的錢包啊,別整的太多,咱們付不了賬就尷尬了。對了,不吃黑魚,那是孝魚。”
“周老,對這種說法我有不同意見。黑魚不是孝魚,不是主動去餵養媽媽,而是媽媽在緊急的關頭讓小魚躲到自己的嘴裡,它體現了自然界跟我們人類一樣,母親愛子的一種行為,所以在黑魚產子那段時間,大魚就特別兇猛。”
“喲,今天還被你教育了。”
“只是小子剛好知道這一點,另外黑魚它會吃其他魚,水庫裡面黑魚太多,它就影響水庫總體產量。”
“好,照你這麼一說,那我們中午必須吃黑魚。你會做嗎?”
“對您來說,我哪有什麼秘密,連尿床的事兒都被楚伯伯知道了,您會不知道我會做酸菜魚嗎?”
“在這兒過得真愉快,把煩心事全忘光了,看著這湖光山色,真是令人愜意。”
“周爺爺,您以後把一些會放在咱們隊裡來召開,保證吃得愉快,心情愉快。”
“你不怕把你們隊吃垮了。”
“不會,我們可以制定會務餐的標準,任何人來了按照標準交錢。”
“臭小子,是不是怕我們吃霸王餐,提前暗示我們?”
“只要您心情愉快、身體健康,我天天請您吃都行。”
“以你的財力應該沒問題。棒梗,你網也不帶,鉤也沒有,我看你怎麼拿魚?”
“讓您看看什麼是浪裡白條!”
“棒梗,想不到你是這麼一個開心果,難怪你寫的歌讓人振奮。”
“周爺爺,哪是我寫的?別人寫的,然後我拿來罷了。說實在話,有些歌我們還沒有給人家版權,算小偷。”
“什麼是版權?”
“就拿《長征》和《沁園春.雪》為例吧,這些詩詞除了稿費之外,還永遠屬於作者他老人家。如果我們沒有經過他的允許隨便拿來商業演出賺錢,這就是偷;他允許了我們還應該支付一定的酬勞。”
“我明白了,你的歌就不想讓別人隨便用,別人唱了你的歌就應該支付你報酬,對吧?你這彎子繞的有點遠。”
賈棒梗知道偉人他不是完人,決定換一種說法,“國外不是有一種專利法嗎,那藝術作品它就相當於專利,製作人的權益應該受保護。”
“那你剛才說商業演出要給錢,那公益演出像這次的義演,不應該收錢吧。棒梗,你知道現在咱沒錢,所以你的歌暫時支付不了報酬。”
“周爺爺,我不是跟您要錢,我把這些歌送給國家了,但您知道過去的文工團和現在的藝術家他們都是用歌聲為武器,來激勵大家,所以應該好好保護他們。”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賈棒梗矢口否認:“我能知道啥,只是就事論事,覺得好的歌聲跟好的詩詞一樣,都是有生命力的,應該保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