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開自豪地說:“霍老哥,我沒說錯吧。”
“這的確是玉液瓊漿,爵士,這酒外銷嗎?”
“這是賈老弟的私藏,只是你和龍先生來,我才有機會一品。”
賈棒梗沒好氣地說:“二師兄,你還少喝了嗎?”說著,他見婁曉娥和沈知秋只給成年男子倒酒,便說:“婁姨,沈小姐,給大家都加點,槐花除外。”
槐花不幹了,“賈哥哥,我偏要喝。”
“好,你別後悔。”說話間,他用筷子頂部沾了少許酒伸到槐花嘴裡。
槐花驚叫:“好辣……好熱。”
賈棒梗笑著解釋道:“這酒是多年珍藏之物,而酒本身是陰陽共濟之物,少喝能提陽,在這初冬之時,是不可多得的佳釀。二師兄,該你開杯了。”
龍小滿以前遊歷於各種酒會,對杯中茅臺一看二搖三聞四品五咽六回味,良久吐出兩字:好酒。
佳釀雖好,沒人貪杯,席上眾人無不渾身暖洋洋。
龍小滿問出所有人的疑問:“賈先生,此酒確實是茅臺,看瓶上包裝年份不久,你另外加了中藥材泡製了嗎?”
“龍先生,沒有新增,只是我有秘方儲存而已。”
“此法可重複嗎?”
“當然!”
“有量的限制嗎?”
“沒有。”
“好,太好了。”
酒酣席散,剩餘的五瓶酒霍家一瓶,龍小滿一瓶、婁家一瓶、沈家和雷家各一瓶。
張驕見義父眼巴巴看著,偷偷伸手掐死賈棒梗,“賈哥哥,我義父呢?熟歸熟,可不能少我們一份。”
雷諾趕緊說:“二外公,我的給您。”
“小諾不用,小賈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眾人皆笑。送走霍家後,龍小滿把賈棒梗拉回頂樓。
賈棒梗不悅地說:“龍先生,凡事都有度,我會還手的。”
龍小滿抬手就是輕輕一巴掌,“我諒你也不敢對我動手。”
槐花不高興地說:“龍爺爺,你不能打我賈哥哥,他可好了!”
“槐花,你記住了:好人也會幹錯事、幹壞事,你說該不該打?”
“龍爺爺,賈哥哥跟我說,做錯事那就改唄,要批評,不能打。”
“好,爺爺聽你的,以後不打了。你知不知道媽媽給你生了一個弟弟,叫何曉。”
“知道,那我們寄的東西他們收到了嗎?喜歡嗎?”
“這……可能沒那麼快。”
賈棒梗知道龍小滿的話真真假假,甚至這名都是化名。於是說道:“龍先生,還有何指教?”
“坐下說,你一米八的個子站著對我太有壓迫感了……對了噻,這樣打頭我就不用踮腳了。”
“廢話真多!”
“人老自然話多。小賈,我弄國內好酒出來,你貯藏起來再高價賣出,摺合美元或英鎊給我。”
“想得真美!”
“國內少外匯,一些高階裝置買不到。牛仔好烈酒,你想想辦法倒騰外匯或者裝置回來。”
“人家喝洋酒,喝不慣白酒,習慣很難改好不好。再說我有什麼好處?”
龍小滿從懷裡摸出一張紙,遞過來。賈棒梗接過來一看罵道:“龍先生好奸詐,本來是想送這玩意給我,臨時起意變條件了。”
“嘿嘿,你要不要吧?許建國同志說了,你少折騰,如你的願上大學去吧!今兒真高興。”
“你高興得太早了,為什麼你把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許建國同志讓我盯著你,別行差踏錯了!”
“你別拿著雞毛當令箭,我即使幹了壞事,M國大使館會把我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