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秀歇斯底里地說:“他再不是什麼好人,也比仇人好吧?!”
“媽,您別激動,您還有身孕。”
“你還知道媽還有身孕,那你把你外公外婆給你的房屋契約給我。”
張驕心一涼,慘然笑道:“ 媽, 我不知道外公把契約放哪裡了?您好好找找,找不到你也放心地住,這應該在相關部門有登記。”
“我睡著不踏實。驕驕,你別把房子給賈棒梗好吧,你要記住他是你的仇人,他害死了你的哥哥和你爸爸。否則你媽怎麼會嫁給衛忠這個窩囊廢。”
衛忠此時走到書房門前,想來叫張驕她們吃點心。
聞言,他恨恨地走回了客廳,傭人問他:“衛科長,您不是叫夫人和小姐了嗎?”
魏忠回答道:“我覺得不能吃得太燙,等溫一點再叫她們,你忙吧。對了,小當她們兩個呢?”
“衛科長,婁家把他們叫去了。”
衛忠陷在沙發裡抽著煙,煙霧把他的臉全籠罩了。
屋裡張驕好像聽到衛忠的腳步聲,見他沒進來,便換了一個話題:“媽,我們去義演的時候,有一件演出服特別漂亮,她們都沒捨得買,我買下來給你,這是正宗的鄂爾多斯的羊絨裙子。”
“大夏天的,你給我要熱死我嗎?”劉文秀嘴裡說著,手卻誠實地收了起來。
“媽,其實這裙子是棒梗買的,花了100塊。”
“拿走拿走,快拿走。”
“ 媽,他比著您的身材買的,我一小姑娘怎麼穿得了,再說等秋冬時,您肚子大了穿上這個可漂亮了。”
“你花著他的錢也成,但心裡要有個數,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彈俘虜。驕驕你怎麼就看不中盧子軒呢?”
“媽,我現在不想聽任何人的建議,我在用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去看。如果我爸真是被賈棒梗的師兄殺害,那他為什麼不斬草除根,把我們都清除掉。”
“那他所圖甚大,想人財兩得。”
“媽,我們家是放了10萬,他們只取了5萬,如果想財物,他們為什麼不全部拿走。說到5萬,媽,您給我25,000。”
“為什麼?那些錢為你衛叔叔找工作花了。”
“您知道我們去北方義演的時候,賈棒梗一直在做生意,我相信他的眼光。您看我被他養得白白胖胖的,您看小當和王春霖兩個丫頭,她們的衣著差了嗎?他是一個掙錢有能力的人。而且我判斷,他後面除了他的師門,還有官方背景,所以我想把錢都放在他的生意裡面,你現在給我25,000,等我這次從南方回來,生意肯定做大,我給你10萬。”
“驕驕,你可不能騙我,如果沒有了這點錢,我就誰也依靠不了。”
“媽,您放心,我們畢竟母女連心。如果錢虧了,我無論如何把這種房的房產證明找出來,哪怕把這宅子掘地三尺。”
“好,那你以賈棒梗起誓。”
“好,如果我貪沒了您的錢,讓賈棒梗斷子絕孫。”
“你們又要去南方義演?”
“是的,昨天放學有人來通知我。”
劉文秀認真想了一下,這宅子當年她爸是花了二萬個現大洋低價買的,值得博一下。
於是她開啟保險箱,取出40扎大團結,“驕驕,你背得動嗎?我乾脆給你4萬,你出來給我16萬。”
張驕輕輕提起了,“媽,您放心,我一定讓您躺著享福。”
劉文秀剛把保險櫃關上,衛忠進來了,“點心涼了,你們趕快下來吃。”
“這雞蛋真不錯?”
“媽,這雞蛋是秦姨和易奶奶聽說我要回來裝的,軋鋼廠,他車只要去昌平從來不放空回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