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事兒我聽過,所以驕驕媽懷的孩子一定健康。”
“衛叔叔,我想也是的,您工作之餘多陪陪我媽。”
“我現在朝八晚五的,一下班就回來了。”
“你陪著我幹屁用啊?你們科長都空了多長時間,還不去努力啊?”
“文秀,我問過廠長、副廠長,我工作時間實在太短;另外 我覺得現在工作一切順利,把你陪好,這是最重要的。”
“但我不希望你陪我,我希望你上進!”
“媽,事情要一分為二地看,現在即然不能提拔,那就把您陪好。”
衛忠沒有從張驕眼睛裡看出嘲諷,心理大慰。
盧子軒回到家,被他爸聞見了身上的異味。“子軒,早上興沖沖地出去,現在怎麼鎩羽而歸了?”
“爸,您容我衝個涼再說。”
盧爸爸看著報紙,不一會就迎來了盧子軒機關槍般的輸出。
“兒子我算是聽明白了,這沒什麼!當年韓信還受胯下之辱呢,你這只是被大型犬嚇到了。我再告訴你一個驚人的訊息。”
“爸什麼訊息,您別傷口撒鹽了。”
“還真是傷口撒鹽,張驕和賈棒梗又要一道去南方義演。”
“為什麼?老天怎麼硬要把他們仇人湊在一起?!”
“子軒,別一心想著張驕,記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眼睛要大,格局要寬。我看過錢塘江的大潮,大潮來的時候真的太壯觀了,那真是勢如破竹、摧枯拉朽,作為一個弄潮兒,不必事事在前要隱忍,有些時候的風頭讓別人去享受,自己做一個實際利益的獲得者就行。”
“爸,我有些聽不懂。”
“沒關係,爸還有時間陪你走。”
婁振國難得地陪著兩個小丫頭,對賈棒梗的一切問得特別仔細。
他隱隱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但又覺得事情沒那麼糟糕。
午飯後,他親自送三個丫頭回家,可惜賈棒梗不在四合院。於是他折向昌平。
他最終在賈棒梗稻田養魚的試驗田找到他。
“婁爺爺,想不到您週末不休息,還來這裡找我。”
婁振國聽賈棒梗的笑聲,知道他並沒有生氣,也笑著說:“棒梗,你在田裡幹啥呢?好好的田被你整成戰壕一樣。”
“我在試驗稻田養魚,您稍等,我差不多做完了,洗洗手就上來陪您。”
他收拾妥當後,支開司機,兩人沿著水庫邊走著。
婁振國開門見山地問:“棒梗告訴爺爺,到底會發生什麼?我們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