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棒梗剛好知道幾句《心經》,便拿來裝一下:“張驕,知道《心經》嗎?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其餘三人都傻眼了,婁曉娥心裡打鼓:棒梗真死了?院裡從未有人信佛,這賈粳難道真是美國人?否則他何從知道她爸時常誦讀的經文!
婁振國驚詫無比:棒梗比自己背得溜。“賈先生別背了,你背心經有用何意?”
“受想行識,眼耳鼻舌身意,色聲香味觸法,都似是而非,人容易受外物影響,不可拘泥,當著婁董和阿姨的面,張驕,現在讓你徹底驗真。”
說完,賈棒梗把空間裡狐狸的臭味提取微量,佈於腋下,把香草的精油也散佈一些,於是他身上的氣味很一言難盡。
張驕哭著說:“棒梗,你真是白眼狼,我把16萬全給了你,你昧下了,你還我家的血汗錢。”(參見260章)
“你胡說……”賈棒梗看見張驕眼底的狡詐,知道自己差點中計。“你與棒梗的金錢糾葛,恐怕下輩了。”
張驕有些真信,那可是4萬塊,於是真哭起來,抓住賈棒梗的手就要開口咬,突然嗅覺靈敏的她被他的惡臭噁心到了,雖然很淡。
“棒梗,你說的不是真的,你沒死,你不是活生生地在我面前嗎?”
“張小姐,請節哀,如果你真找到可以託付的長輩,我就回美國了。”
“棒梗,嗚嗚嗚……你別折磨我了,我現在啥也沒有。你說你是賈棒梗,咱們馬上成親。”
賈棒梗明知道她說的是假話,心裡很想承認,但他已經是白眼狼了,不想再變成反覆無常的小人。
“張小姐,別激動,既然咱們有緣,我斷不能對你們撒手不管。”
張驕見哭不起作用,問清槐花在譚素娥那裡,便去抱她。
槐花抱過來時馬上哭了,張手讓賈棒梗抱,可那臭味讓她折身回到張驕懷裡。
張驕把痛哭的槐花交給婁曉娥,趁人不備爬上窗戶,悽然地說:“姓賈的,你到底是不是棒梗。你再不說實話,我就不活了。”
賈棒梗看出她的絕望,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張小姐,我既然跟故去的賈棒梗如此相似,一定會妥善安置你們。”
“不用了。爸爸的好友對我說了好多好多,但我一問起媽媽的近況,他們全都支吾其詞,我媽怎麼了,誰能告訴我?媽,你是不是遭受了不測?讓女兒去陪你。”
張驕說完,就想跳下去,被賈棒梗一把抱在懷裡。張驕暈了,被臭暈的。
譚素娥也過來了,斥責道:“你們說話怎麼鬧得雞犬不寧的。張驕沒事吧?”
槐花趕緊說:“婆婆,張驕姐姐要跳樓。還有我哥哥好臭。”
賈棒梗尷尬地說:“我在美國久了,不知居然有體味。譚奶奶,麻煩你把槐花抱過去吧。”
婁振國見妻子和槐花走了,疑惑地說:“賈先生,我真糊塗了。曉娥,你確定嗎?”
“爸,我清楚地記得棒梗沒狐臭。讓我再聞聞……呃……”婁曉娥聞了想吐,忙衝進衛生間。
“婁董,我們繼續咱們的話題。說實話,你曾經手下上千人,現在草創一個糧油公司,太屈才了。”
“賈先生,過去都成泡影了,現在衣食住行都需要用錢。姜子牙72歲掛帥,我才60歲,跟他比,還年輕呢。另外,你別用隔行如隔山來打發我,我保證幹一行愛一行精一行。”
話到這份上,賈棒梗焉能不答應?
婁曉娥出來說:“賈先生,你身上的味道真複雜,如果單是狐臭,我還可以接受。”
“阿姨,您早點休息一下,如果餓了,打電話讓酒店送下午茶。順便麻煩照顧一下賈懷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