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見婁氏父女爽快答應了,便抱著張驕去了他們的房間。
“張驕醒醒,別裝了。”
“棒梗哥,你為什麼對我如此殘忍?”
“張小姐,說實話,我真不是那個賈棒梗。我為什麼將錯就錯,是因為你太好看了,讓我一親芳澤。然而嚴格的家教讓我良心倍受煎熬,今天我不想裝下去了。”
“騙子!賈棒梗答應照顧我一輩子,卻跳江了,他為什麼那麼傻?把我送到這裡,他再帶著槐花偷偷回去就好了。”
“他會不會弄巧成拙,低估了珠江?”
“我……我不知道,棒梗,你怎麼那麼傻,早知道你跳江,我肯定不允許的。我該怎麼辦?”
“要不讓婁曉娥收養槐花,反正她沒孩子,你和侯三投奔你爸爸的親友?”
“不,我要帶著槐花,她就是我妹妹。賈粳哥,我叫你哥,可以嗎?”
賈棒梗強忍著給自己幾耳光的衝動,點頭道:“你叫我哥是我的榮幸。”
“賈粳哥,你能不能夠幫我打聽一下我媽她們的訊息。”
“這……好吧。你既然把槐花當妹妹,切不可再尋死覓活的。”
“賈棒梗死了,我就算死過一回了,不會再幹傻事。我想靜靜,麻煩你下去幫我應付一下。”
賈棒梗出了房門,給自己兩耳光,可他如羊脂玉般的臉居然沒半分印跡。
他來到大廳,已沒有多少訪客,他把所有討客都請到二樓餐廳。
訪客見他和侯三進來,不少人過來寒暄。
應付得差不多,賈棒梗大聲說道:“各位張峰的好友故交,大家上午好。剛才聽到張峰之女張驕說有叔叔雪中送炭要借錢給她,能否移步上前。”
人群裡出來兩人,一人西裝革履似老闆,另一人似保鏢。老闆步履輕飄,保鏢步伐穩健。
“小子,你是張驕什麼人?”
“朋友。請問您怎麼認識張峰的?”
“在上海灘有過數面之緣。小子,張驕那妮子呢?”
“她身體欠佳,我可以全權代表她。請問您能借多少,借多長,利息多少?如果我們還不了又該如何?”
“一萬港幣,一月,一厘。你們還不了咱們再商量。”
“行,我們借。請問是現鈔嗎?”
“當然是現鈔,我也是不知張驕是故人之女,否則一定會多準備一些。”老闆說著,示意保鏢拿錢。
賈棒梗剛要去接保鏢手裡的錢,一個聲音大叫:“不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