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見面奇怪地問:“棒梗,你來所為何事?”
“老婁,棒梗來接龍老太太她們,我這大冬天的路滑,就讓他們吃了飯,然後讓老李送他們。”
“好。”
婁振國,飯量不大,吃得較快,見賈棒梗在給兩個妹妹剔魚刺,便說:“棒梗你吃好了沒有?咱們上去聊聊。”
“沒有,再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賈棒梗,給你幾分染料,你就開染房了。無恥之徒故弄玄虛。”
“謝謝誇獎!槐花咱們吃快點,吃得快也是一項本領。”
又是無歡而散,李師傅似是無意地問:“半乾,你怎麼跟我家老爺有這麼生的矛盾?”
“都解放多少年,還稱他為老爺,這就是他惹禍的根本,不是封建思想就是小資情調,我們勞苦大眾高攀不上。”
李師傅回去之後把棒梗的話說了,讓劉振國沉思了很久。
大家回院兒之後,都去看望、安慰了秦淮茹。
回到西屋後,賈張氏唏噓不已:“這是咋回事兒呢?好好的孩子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龍老太太說:“看來大柱子命中註定暫時沒有孩子。”
賈棒梗不信命是不可能的,畢竟他的穿越奪舍就很神奇。但他知道這主要還是他媽太作了,而且何雨柱那主意並不高明。
獨自回到前院東廂房,夜深人靜後,賈棒梗便進入空間,泡在溫泉裡,他開始探究身上的異常。
臀部被他外公打了之後,他感覺並沒有破皮兒,是感覺自己似乎有了一層外皮。
把被豹貓咬過的那根手指開始往裡吹氣,後來他直接用空間往裡面鼓氣,面板外皮被慢慢地撐開了些許,很疼,因為每一根毫毛都要被拉伸脫離原來的毛孔。
接下來他想到似乎有一個酷刑,就是劃開人頭皮,往裡面加水銀,最後一個人完整的脫離出來。(???)
尷尬中,他直接往面板裡面加溫泉水。
冬夜很長,所以他在空間足足泡了三天三夜。為了保持這層外皮的完整性,他在胸膛附近扯開之後用豹貓的爪子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人鑽了出來。
看著這層皮,他傻眼了,這是什麼反人類的操作?拎起來一看,厚度足足有0.5毫米。
一對比,外皮黑黝黝的、富有彈性,而自身現在一身新的皮囊,那真的是白裡透紅,與眾不同,連以前有的一些痦子、黑痣都沒有了。
照照鏡子他覺得自己投胎換骨一般,臉型不比盧子軒差,但肌膚可以跟張驕媲美。
他感覺外皮很雞肋,除了易個容啥的,應該沒其他的什麼作用。新面板在自由的空氣中多自在,但他必須往頭上、手上帶上才行,用新面孔示人太突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