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勢力都不算弱,以這兩樣東西換取他們全力支援大秦國奪下燕國當然是值得的。
苻堅點頭道:“就依大師。”轉念又道:“不知道大師有什麼對付慕容恪的計劃?”
鳩莫羅笑道:“這個貧僧自有打算,若是連這點貧僧都做不到的話,前面我們談的自然就全不作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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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景昭帝慕容俊歿世的訊息也極快地傳到了南晉,一干朝臣都傾向於趁機出兵北伐。不過,已經手握晉朝兵馬大權、駐守江東的荊州司馬桓溫聽在耳朵裡卻依舊一派風淡雲輕,不為所動。
此刻已值就寢時間,桓溫獨自一人呆在臥房裡並沒有睡。因為他的夫人-晉朝的南康公主這幾年身體欠佳,兩人早已分房而眠。
幾隻白燭照亮了一室。
他的臥房樸素乾淨,一床、一桌、兩椅而已。屋裡的色調灰暗沉悶,唯一鮮亮的就是掛在牆上的那副長約三尺,寬約兩尺的工畫人物。畫中女子身著彩裙,水眼山眉,雲鬢烏黑,亦如杏花初放。她回首凝眸,巧笑顧盼,手中所持長劍的劍尖上正挑落了一朵桃花。真正是風吹仙袂飄颻舉,芙蓉如面柳如眉。
桓溫就定定站在畫前,一雙紫眼目不轉睛地望著那畫中的女子,喃喃道:“融兒,你在北方還好嗎?我真的很想再見到你。”
“三十多年了,你是生是死?是孑然一身還是已為人婦?。。。。。。雖然以你的本事想讓我找不到實在輕而易舉,但我還是不能不派人去北方找你。”他撫了撫臉上的絡腮鬍,嗤笑道:“你看,我都這麼老了,就算你不原諒我,也該回來看看我。。。。。。”
“爹,您已經睡下了嗎?”臥室門外一個聲音響起。
桓溫聽出是兒子桓偉的聲音,立刻變了付臉孔沉聲道:“你有事?”
桓偉頗為苦惱道:“兒有一事苦思冥想也想不明白,特意來向爹請教。”
桓溫開啟門,讓他進來,父子兩人圍桌而坐。
“爹,您已經被加殊禮,位列諸位侯王之上,為何不趁燕國大喪之機發兵北伐,一來可以明正言順,以收回國土為名囤兵聚糧;二來也可以向天子立威,不日讓他下臺之時多話的人自然就少些。”桓偉急急道。
“放肆!”桓溫拍案而起,喝道:“你這個不孝之子,這些話該是你說的嗎?”
桓偉一驚之下,起身跪拜在桓溫面前,道:“兒不敢。只是,爹私下裡說過‘既不能流芳百世,不足覆遺臭萬載’,作兒子的如果連爹的心思都不知道,那才是不孝。爹難道不認為目前是個大好時機嗎?”
桓溫連連冷笑,道:“你們都認為現在是最好的時機,我卻認為是最差的時機。適逢燕國新王初立,大權必掌於慕容恪手中,而原本燕國就有伐秦之意,一直擴張兵力,目前正是兵力旺盛的時候。若要立威,我此番北伐便一定要勝利,而且要勝得漂亮,勝得徹底。沒有七成的把握我是不會挺而走險耗損自己兵力的。”
桓偉聽言,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桓溫道:“你就是想當皇子也不能這麼猴急。機會這種東西也分好壞,所以要能等。”他伸手扶起桓偉。
桓偉道:“能等?”
“對,等燕國真的傾全國之兵力伐秦的那一天,我就一定能穩操勝券。”桓溫嘴角勾勒出一個微笑,道:“燕國,我只看重一人,有他在我們就不宜輕舉妄動。凡事要多想多算,從長計議。“
桓偉問道:“什麼人?”
“慕容恪!”
“爹為何如此看重此人?”
“因為連勇猛無人能敵的冉閔也敗在了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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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早上,容樓匆匆趕向練武場。他和慕容衝約好今日比試比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