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一蹬。湯池有水,本就溼滑,我竟得逞順勢溜了丈來遠,亦就此擺脫了他點在我下‘身的玉笛。
林不回一怔,再湊近時,利索地一膝蓋跪在我腿肚子上,不容我故技重施,又極輕鬆地將我另一隻腳抬起,架到他肩上。
此刻我門戶大開,怕林不回要就此將玉笛捅進來,不由得恐懼地繃直了整個身體。
他卻忽然放慢了動作,表情也詭異地柔和下來。
“洛瀛洲,”林不回連名帶姓地叫我,“你怎麼會向元安使求援呢?你們之間甚至本不應該有接觸,除非、除非……情……”他的臉忽然扭曲成極其猙獰的模樣,上半身朝我壓下來,我掛在他肩膀的腿都發出了關節鬆動的咯吱聲,“洛瀛洲,你心裡……是不是有他?”
我睚眥欲裂,眼眶裡簡直要淌出血來,吼道:“我心裡沒有他,難道有你嗎!”
林不回靜了靜,居然偏頭笑了起來。“有道理。”他說。
然後那玉笛毫無憐惜地衝了進來。
之前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身體熟悉了林不回的進入,所以後來也能獲得快感。現在我才發現,其實我在交‘閤中得到的所有體驗,都處於林不回的控制之下。
比如此刻。
他能用冰冷堅硬的玉器叫我弓起身體,達到顫抖不已的巔峰,也能用他炙熱的陽`具研磨得我涕泗橫流、反嘔不止。
我不知道哪一種情況更羞恥一些。
最後林不回把我壓在湯池壁上,持續抽動性`器將我不斷下滑的身體頂弄上去時,我竟然覺得有點看不清林不回淺茶色的瞳仁。
或許是被折磨得太狠了,視線甚至不能聚焦在林不回的臉上。我困惑地思索了一陣,忽略掉已經麻木得既無快感也無痛意的下‘體,精疲力竭地闔上雙眼。
可能因為最後一次是在水下交‘合,林不回並沒有將我體內的精`液清出來。沒多久,我就覺得從骨頭深處由內而外燙出來,渾身都熱得發疼。
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叫了數聲,沒有人理會,我就繼續睡了下去,期間窗外天色亮了兩次。再醒來的時候,林不回坐在床沿上,不知在想什麼,呆呆地出著神。
他察覺到我醒來,微微側頭看了我一眼,言簡意賅:“是個男孩。”
我嗯了一聲,想問一句“母子平安否?”,卻發現嘴唇黏在牙仁上撕不開。我難以忍受地皺眉,掀開被子去推林不回,好叫他讓開,別阻礙我倒水喝。
林不回哪裡是綿軟的我現在推得動的,我只好連滾帶爬從床上跌下去,兩股戰戰,一瘸一拐地挪到桌邊飲水。現在我才知道,原尚鷹當時要在人前保持脊背挺直,是多麼不易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睜眼之後,房內的擺設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就連我往杯中倒水,也要眯縫起眼,才不至於將壺嘴對到杯外。林不回那總是叫人捨不得移開目光的容貌,此刻也像蒙了一層薄紗,影影綽綽,不夠清晰。
我晃了晃頭,覺得一定是因為此刻餘燒未褪。遂將異狀拋諸腦後,繼續攀回床榻。將錦被拉到頷下裹緊的時候,反射回來的鼻息燥熱得簡直是一團火。
林不回默不作聲,只是等我將被子捲成舒適的形狀後,再慢慢伸手過來,將被子掀掉了。我眨了眨眼,因為看不清他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林不回動作不停,又翻身跨坐到我腿上,開始剝我的中衣。
要不是他瘋了,要不就是我瘋了。
我大腦停轉了一會兒,抬手按住林不回,說 :“不。”
林不回欺過來的身體冷得像一塊冰。過了好久我才反應過來,那是因為我太燙了。
他大概是在笑,短促的氣音過後,林不回慢條斯理道:“陛下不是即便需要紆尊降貴,偽裝成妓館小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