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頓。原尚鷹在馬背上朝我做出的揮擊動作,怕是不僅僅是想看我被嚇得屁滾尿流。之前與他共處後總是出現的莫名血痕,應該也與此事脫離不了干係。
“不,不是他。貓撓的而已。”我喃喃道。
林不回懸在我上方的臉頰線條繃緊了。
“即使親眼目睹原尚鷹身死,依然準備一心一意維護他嗎,陛下?”林不回咬緊牙關笑了:“陛下幽居宮內,竟然仍能驅策元安使為您賣命,果然有十分手段,叫臣自嘆弗如。只是陛下如今身無長物,到底還能向元安使應許些什麼呢?”
其實我自己也不甚清楚元安使的動機,不過我知道林不回想要聽什麼。
這段日子相處下來,我發現如果林不回輕鬆愉悅,願意像逗貓狗一樣戲弄我時,就呼我為瀛洲。如果他情緒陰鬱低沉,則連名帶姓喊我洛瀛洲。只有在他怒火滔天,有一肚子兇殘的折磨手段準備拿我來發洩時,才會和顏悅色地自稱臣,喚我為陛下。
他會像對待原尚鷹那樣對我嗎?
應該不會,因為林不回有的是層出不窮的翻新花樣,既有新鮮招數,當然不必囿於舊把戲。想到這裡,我也艱難地朝他笑了笑。
“愛卿既已點出朕身無長物,那事情就很清楚了。”我慢吞吞道,“自然是……以身相許啊。”
林不回驟然抽走了我後腦勺上的手掌。
跪在地上再被迫後拗的姿勢本就非常痛苦,此刻終於失去反向壓迫,我腰背順勢前彈,一時忘了自己已不能用手來保持平衡,就此直直朝前仆倒。整個臉正面著地,磕得鼻內鮮血長流。
林不回似乎是站了起來,他伸出腳,由側面輕輕一踢,將我翻轉為正面朝上。我滿臉是血,張開口以嘴呼吸,餘光瞥見他彎腰,自靴內抽出把寒光四射的鋒刃匕首來。
我奇怪地眯了眯眼。如果林不回真的想要我的命,本不用親自動手的。
一望而知能吹毛斷髮的匕首輕柔探進我領口內,與頸部面板緊密相貼,金屬的冰涼,將大片細密的雞皮疙瘩激得暴突出來。。
我深吸了口氣,琢磨是否需要說幾句遺言給林不回聽,匕首便果斷利落地向下遊移起來,所過之處,衣料、束帶、褻褲迎刃而裂,翻成一疊齊整但材質不一的碎布。有風順著裂縫拂上我暴露的肌膚,寒毛立了起來。
林不回隨手將匕首向背後一拋。
他在我身旁跪下,將經緯已幾乎完全斷裂的衣物向兩旁撕得更開。反應過來他想做的事後,我頗感乏味,閉眼不再去理會。
他的動作忽然停頓。
過了一陣,有什麼堅硬的東西蹭了蹭我暴露在外的小腹,先是在臍周打圈,很快地滑到臀縫,用一種極具暗示意味的速度在臀瓣之間抽動起來。那東西大概是石質,觸肌生溫,摩擦之下,竟很快就熱了起來。
我驀地睜眼,看清林不回握的東西后,忽然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翻攪。
林不回手上,是那支我賞賜給元安使、又被他轉回來用作信物的玉笛。一直緊緊盯著我的林不回見我臉色驟變,惡劣地笑了。
“陛下在逃命時也不忘將此物佩在腰側,想必這是與元安使聯絡的重要信物。”他有條有理地分析:“玉質溫潤,做工精細,當是元安使貼身收藏、時時使用的物件,沾染了不少主人的氣息。陛下既然是對元安使以身相許,想必不介意就著他的愛物登上極樂。”
他持著玉笛緩緩順著我的臀縫上滑,堪堪停在後‘穴處。那玉笛有我小臂長短,約莫三指粗細,雖然頂端琢磨得光滑圓潤,若林不回真拿此物搗弄,恐怕是逃不了穿腸爛肚的下場。
我不由得劇烈一震。也不顧手被反捆壓在背後,負重之下摩擦甚痛,使出吃奶的力氣曲膝點地,將整個身體向遠離林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