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決策,外戚韓侂胄在內外朝之間穿針引線。據說,在定策內禪時汝愚曾許諾:事成,讓侂胄建節,彥逾執政。這一說法並不可信,以汝愚個性而論,他不是言而無信、翻雲覆雨的人,否則在黨爭中不會輸得這麼慘。
在寧宗推恩時,他對彥逾說:&ldo;我輩宗室,不當言功。&rdo;對韓侂胄也說:&ldo;我是宗室之臣,你是外戚之臣,怎可論功?&rdo;執政對於一個文臣,節度使對於一個武職官員,都是令人嚮往的誘惑,兩人的失望可想而知。在汝愚看來,這是貫徹自己的為政原則。
史稱汝愚為相,&ldo;尤重惜名器&rdo;,對跑官者一概不見,對門人避嫌不用。你可以說他不通權變,卻不能不肯定他為人正直、為政忠廉。但人心吏風已非慶曆所能比,招來的只是嗜進者的嫉恨怨望,促使他們在即將到來的黨爭中倒向韓侂胄。晚清魏源批評趙汝愚&ldo;忠有餘而智不足&rdo;,失計在於以己律人,誠是確論。
沿襲文臣鄙視武職的心理定勢,趙汝愚還頗有點瞧不起韓侂胄。知閤門使劉弼說起侂胄有定策功,汝愚馬上駁回道:&ldo;他又有什麼大功!&rdo;劉弼與侂胄原來同知閤門,內禪定策時汝愚只找侂胄,他內心很不平衡,於是一轉身便把這話搬給侂胄聽。侂胄便決定與汝愚一決雌雄。
與汝愚相比,侂胄優勢有二。其一,他是寧宗韓皇后的外族。歷史上外戚篡位雖不少見,但在外戚與宗室之間選擇時,君主往往認為對皇位的威脅,同姓宗室要比異姓外戚來得直接切近,多是親外戚而忌宗室的。其二,侂胄知閤門事的職務,比起宰相來更有接近皇帝、交通內廷的便利,使他得以搬弄是非、竊弄威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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