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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瑤聽了,微微點頭,又輕聲問道:“第二個呢
秦雷強忍住想抽自己的衝動,呵呵笑道:“第二個也是好事,咱們大秦的老太后,身邊缺個陪說話地姑娘。點名要你去。太后和藹可親,對下面的人又仁慈,去了指定受不了委屈。”
念瑤聽完秦雷的話,便垂首坐在那,好像在思考。秦雷也不催,靜靜坐在那兒,等她開口。
過了一會兒,卻聽念瑤低頭幽幽道:“奴婢聽王爺的。”
秦雷乾笑一聲,撓頭道:“不好吧。孤王怎能替你做決定呢?”
念瑤依然低著頭,依然幽幽道:“奴婢聽王爺的。”
秦雷使勁撓撓頭,感覺自己應該已經臉紅了,真的用手一摸。卻還是溫潤如常。吞吞吐吐道:“孤覺得…你可以去看看,若是覺著不痛快再回來嘛,孤王這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啊。”文莊太后是什麼人?那是大秦最有智慧的老太太。要念瑤進宮,怎麼可能單單為了給秦雷調教丫頭呢?
只要有可能。秦雷就不想得罪自己實際上的最大靠山。
念瑤身子一滯,沉默片刻,最後還是輕聲道:“奴婢聽王爺地。”
兩人似乎一下子無話可說了,秦雷乾咳一聲。支吾道:“你先坐會,孤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走一步了。”念瑤起身施禮道:“恭送王爺。”秦雷點點頭。有些狼狽的離去了。
望著秦雷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念瑤彷彿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氣。軟軟的跌坐在椅子上,淚水悄無聲息地順著面頰流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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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那個讓他無地自容的房間。到船頭站著。秦雷感覺呼吸有些不暢,煩躁的解開衣襟,任冰涼的江風灌到自己懷裡,那種讓人幾欲撞牆地鬱悶才稍稍緩解一下。
“王爺,車已經備好了。”石敢的聲音突然從耳邊響起,把秦雷嚇了一跳。回頭就是一頓臭罵,把石敢罵的暈頭轉向,搞不清狀況。
發洩一頓,秦雷才舒服些,籲口氣道:“辛苦你了。”也不知道是說他備車辛苦,還是當出氣筒辛苦。
石敢只好一臉鬱悶道:“不辛苦,這是屬下應該做的…”卻見秦雷徑直進了屋,根本沒理他。石敢撓撓頭,心中大叫晦氣。
過了一會,從秦雷進去地房間裡出來一個虯髯漢子,朝石敢一擺頭,沉聲道:“走吧。”卻是秦雷的聲音。
石敢看著形象氣質大變的王爺,剛想找點詞讚美一番,但秦雷今天明顯不想說話,悶頭走到了畫舫地側舷,踩著顫巍巍地木板往下走。石敢只好停下構思,大步跟上去…
畫舫停靠在小清河地一處堤岸,岸邊的柳樹下,已經停著七八輛沒有任何標記地豪華馬車,百十個黑衣衛外罩便裝,警惕的望著越走越近的大鬍子,若不是他們隊長就跟在後面,他們早上去驅逐了。
石敢見屬下緊張的樣子,低聲喝罵道:“都瞎眼了?這是王爺!”黑衣衛這才不好意思的要朝秦雷施禮,卻被秦雷做個手勢阻止。帶黑衣衛起身,秦雷回頭朝石敢吹鬍子瞪眼道:“知道什麼叫保密不?不要一天到晚都想著什麼錦紋、秀芹的,想點正事吧!”說完氣哄哄的鑽上當間一輛馬車。
石敢使勁撓撓頭,小聲嘀咕道:“怎麼又是我啊?”見邊上幾個黑衣衛在偷笑,石敢瞪眼道:“再笑刷甲板去!”把幾個傢伙唬的馬上噤聲,規規矩矩的站在那。
硬著頭皮上了馬車,石敢卻發現那個虯髯漢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三縷長鬚的白麵文士,這次學乖了,試探著問道:“王爺?”白麵文士搖頭笑道:“石大人說笑了,在下孫常海,隆郡王殿下在您背後呢。”
石敢大張著嘴巴,傻乎乎的回頭,只見背後空空如也,什麼都沒看到。耳中卻傳來一陣壓抑不住的怪笑,石敢怎麼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