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眼睛與眼睛僅隔著幾厘米的距離,“春暖花開的時候,舉家去郊遊,孩子一手提著風箏,一手牽著你,我則端著相機在後面拍你們……”
他靜靜地傾聽著我的語無倫次,手心手背滿滿的都是我失控的淚珠。
“杳杳,”額頭相貼,他用那沙沙的獨特嗓音問我,“做我的艾麗西亞,可以嗎?”
之後的所有事情皆順水順風,大學生婚禁解除,家長也對我們很滿意,婚房是兩家合買的,就差定個黃道吉日。不過也不急,一來我法定婚齡未到,二來三木國慶後即將出趟長差。
九月的最後一天,我跟著他去到了位於郊區的一所不起眼的寺廟,據說這裡是他父母私定終身的地方,故我們最好沿襲傳統。
我不由發笑:“你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他撓撓鼻頭,居然老實作答:“怕你太搶手。”
我啼笑皆非,甩下他,獨自進去買了兩根祈福紅絲帶出來。
“寫什麼比較好?”他問我。
“有文化的情話。”我說。
“比如?”
我提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