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帳下的猛將,是個頂天頂地的男子漢!”
魏雲傑忙道:“末將是奉北賢王之命前來……”
“不用說了,朕已經知道你的來意。”趙恆忽然打斷魏雲傑的話,問道:“你快跟朕說說,西線戰事如何?北賢王如今安好?”
“請皇上放心,北賢王一切安好,只是――只是邊關告急,北賢王特命末將來向聖上求援……”魏雲傑心中急如星火,但皇帝垂詢,他還是得恭恭敬敬回答。
“如此,甚好,甚好!”突然間,趙恆一下子站了起來,又問:“那西線戰況究竟如何?”
“末將這有北賢王呈給聖上的奏本。”魏雲傑忙從懷裡掏出了奏本,接著又道:“――邊關戰況相信王爺已在奏本上說明了,請聖上過目!”
“好,好,快點給朕呈上來!”趙恆急道。
說話間,站在一旁的夏德全慌忙從魏雲傑手上接過了奏摺,遞到了皇帝跟前。接過奏摺,趙恆往暖炕上一坐,隨手便開啟了,奏本內容如下:
微臣趙元豐於千里之外叩拜吾皇萬歲:
日前,遼人進兵甚急,微臣駐守黎城,與遼人對壘廝殺已過五日。雖死傷無數,但城池亦未有失,實乃聖上天威之所佑。然微臣兵寡將少,又糧草急缺,實在難以為繼,特遣帳下偏將軍魏雲傑攜奏本進京,祈盼聖上援兵及糧草,以解我邊關將士燃眉之急。微臣趙元豐再次叩拜!
“唉,看來形勢不容樂觀,這都怪朕呀!――朕真是愧對先帝,愧對千千萬萬的百姓啊!”讀罷北賢王的奏本,趙恆禁不住嘆道。
“啟稟聖上,”魏雲傑心中著急,趕忙拱手作揖道:“現在不是您唉聲嘆氣的時候,趕緊派遣援兵吧,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
“魏雲傑,你這狗奴才好大的膽子呀,竟敢說皇上的不是!”夏德全仗著就在皇上跟前,不免狐假虎威起來,指著魏雲傑的鼻子便破口大罵起來。他的聲音大,感覺不像是太監喊的,讓人聽了很懷疑他淨身之時是不是沒有被閹乾淨――是不是還要再補上一刀兩刀?
“德全,你才放肆,這哪有你說話的份啊?”趙恆眼睛一掃,立即喝道:“――給朕滾到一邊去!”
“皇上請息怒……是奴、奴才多嘴了……”夏德全連連給自己扇了幾個耳刮子,趕緊退到邊上去了。
又瞪了夏德全那廝閹宦一眼,趙恆輕聲嘆了一下,不覺又嘀咕道:“這次遼人大舉南侵,兵分東西二路,好在西線有北賢王拒敵,使得遼人的鐵蹄沒有肆意南犯,朕這心裡頭才稍稍安穩了一些……”
說話間,趙恆猛然在自己的胸口上重重地錘了幾下,又道:“北賢王能夠堅守這麼久,實乃不易啊,怪就怪朕沒能考慮他的難處,實在是太不應該了。還有那些個老臣,朝堂之上盡說西線有北賢王駐守必定萬無一失。朕也是一時胡塗,錯信了那些老傢伙,這才沒有及時兵馳援北賢王,而是火增援東線了。都怪朕一時胡塗啊,哪怕給北賢王撥去三成的兵力,朕料想那遼人也未必敢這般肆無忌憚……胡塗啊,朕真是胡塗啊!”
適時,魏雲傑忙又提醒道:“皇上,您不要過於自責,要怪只能怪遼人狼子野心,妄想滅我大宋!――事態緊急,還請皇上派援兵吧!遼人分東西二路大舉進犯我大宋,東線尚有五七座城池和關隘可作迴旋,然西線就不同了,除了一小小的黎城之外,真定府便是最後一道屏障了。為了防守真定府,北賢王早在遼人入侵之初就做下準備,只是兵馬糧草不濟,愈顯得艱難了。請聖上兵救援,倘若真定府有失,遼人的鐵蹄將橫行無忌,一路直指汴京城下。到那時,後果將不堪設想,我大宋危矣!”
不知怎地,魏雲傑的一席話讓趙元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