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你只管放心去吧!藍天義氣候已成,恐非短時間所能阻止,來日方長,咱們後會有期。”
呼延佩一接手,道:“諸位慢走,老夫不送了。”
公孫成等並未提出告別之言,但呼延嘯這一來,無異是通令幾人告別。
方秀梅笑道:“晚輩告別了,老前輩這番相救之情,我們永銘心中。”
說罷,欠身一禮。
呼延嘯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如若諸位一定要感激老夫,這份情意都記在小娃兒的身上都是了。”
公孫成、常明紛紛施禮告別,轉身向山下行去。
江曉峰道:“常見,方姐姐,我送你們一程。”
呼延嘯一皺眉頭,道:“我們也要走了,你不能耽誤時間。”
常明哈哈出笑,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江兄弟不用送了。”
振臂長嘯,放腿向前奔去。
方秀梅、公孫成,全都加快腳步,緊迫常明身後而去。
江曉峰目睹幾人背影,消失不見,才回過頭來,一嘆口氣,道:“老前輩一人太冷淡了。”
呼延嘯道:“老夫生性冷淡,天下有誰不知,那公孫成、方秀梅,早該明白才是。”
江曉峰道:“這就是晚輩覺著奇怪了。”
呼延嘯道:“奇怪什麼?”
江曉峰道:“老前輩生性冷淡,和人相處,有如冰霜,何以對晚輩卻有著一特殊的好感……。”
呼延嘯道:“因為!因為!”
因為了半天,仍是因為不出個所以然來!“江曉峰道:”晚輩希望老前輩能夠除去心中之慮,坦然相告,晚輩相信。這其間,定然有著一份不單純的內情。“
呼延嘯仰天打個哈哈,道:“孩子,被你猜中了,以老夫的生性,對你如此,豈能無因,不過,這地方不是談話之處,咱們找一處安居之地、你安心習我百禽掌法,老夫也好安心除毒,自會慢慢的告訴你箇中內情。”
江曉峰沉吟了一陣,道:“在晚輩記憶之中,從未見過老前輩,只憑一面,豈可斷定,也許老前輩看錯人了。”
呼延嘯道:“如是老夫看錯了人,豈不是你娃兒的造化麼?”
江曉峰搖搖頭,道:“老前輩想錯了,晚輩不願平白承你絕技,那將是晚輩終身立咎,老前輩也將因此痛苦一生。”
呼延嘯微微一怔,道:“你說的似乎很嚴重?”
江曉峰道:“不錯,這還是晚輩往好處說了。”
呼延嘯道:“最壞處又該如何。”
江曉峰道:“如是老前輩把一生絕技授於晚輩之後,發覺所授非人,以老前輩的孤冷生長性悔恨之下,可能一掌把晚輩殺死。”
呼延嘯道:“唉,你想的比老夫還多,以老夫生性,這事也並非全不可能。”
江曉峰道:“所以,老前輩最好能查清楚,免得日後悔恨。”
呼延嘯點點頭,道:“此言倒也有理。”
江曉峰道:“此刻時猶未晚,如果彼此發覺有錯,還未至不可收拾之境。”呼延嘯似是被江曉峰一番言語說服,沉吟了一陣,道:“好吧!咱們先把事情說個明白也好……”
語聲微微一頓,道:“你對幼年之事,能夠記憶好多?”
江曉峰道:“四五歲以後的事,晚輩大約能記得十之八九。”
呼延嘯沉吟了一陣,道:“你記得母親的樣子麼?”
江曉峰搖搖頭,道:“記不得了……”
“得”聲微微一頓,接道:“老前輩可是和家母相識麼?”
呼延嘯道:“老夫一生中只認識一個女人。”
江曉峰接道:“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