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下的母親了?”
呼延嘯道:“大概是不會錯了?”
江曉峰道:“老前輩,這等事情不能大概,必要確確實實才成。”
呼延嘯道:“老夫也並非信口開河,而且言有所本。”
江曉峰道:“晚輩洗耳恭聽。”
呼延嘯道:“第一是你的長像,帶有著你母親的特殊氣質,那氣質,當今之世中,再無第二個人能有了。”
江曉峰道:“如若是隻此一件證明,那也無法肯定就是在下。”
呼延嘯徵了一怔,道:“你好像是在極力逃避這件事,不願承認。”
江曉峰道:“晚輩只是覺著有些奇怪。”
呼延嘯道:“奇怪什麼?”
江曉峰道:“這個,晚輩等一會自會奉告,目下,老前輩先行設法證明晚輩的身世要緊。”
呼延嘯道:“好吧!除了你具有你母親那股特殊的氣質之外,你又爭得了金蟬步法?”
江曉峰道:“怎麼?我學的金蟬步法,也和家母有關麼?”
呼延嘯輕輕嘆息一聲,道:“孩子,你小小年紀,獨入絕谷,找到金蟬子老前輩的遺物,難道會完全是巧合麼?”江曉峰訝然說道:“難道這是暗中設計的不成!”
呼延嘯道:“你媽媽的一片苦心,她花了無數的心血,預置下一條路,使你又自自然然的走進了金蟬子的居處,得了她的武功。”
江曉峰細想經過之情,及那空中的預設專糧,都是事先有人準備一般,不似全然的巧合。
但他還是掘授說道:“老前輩,就算你說的不錯,但也不能證實我的身份啊!”
呼延嘯道:“還有你的名字,令堂也曾告訴我,這曉峰兩字,並非是全無意義。”
江曉峰道:“請教老前輩,這曉峰二字含意如何?”
呼延嘯臉上泛現群痛苦之色,似乎是陡然間,有人在他胸口中翻了一般,肌肉抽動,澎然說道:“那曉字,是你母親的名字,致於那個峰字,是她紀念的一個人!”
江曉峰看他痛苦之情,不似裝作,心中暗自奇道:“如若他說的不是實話,怎的會對我身世如此瞭然。
心中念轉,兩道目光,卻投注在呼延嘯的臉上,壓制著滿腔激動,冷冷的說道:“這麼說來,老前輩和我母親很熟識了?”
呼延嘯點點頭,道:“是的,當今武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希望能學得老夫這身武功,但老夫都不肯傳授,就算你質素很高,老夫也不用求著你學我武功啊!”
江曉峰沉吟了一陣,道:“老前輩說的十分有理,晚輩不能不信,但這些事實經過,都不是很有力的證明,如若老前輩能夠具體的舉出證明,晚輩才能相信,你和家母是故識。”
呼延嘯道:“唉!孩子,你很倔強,也夠細心,但老夫這一把年紀了,難道還會被你難倒不成?”
江曉峰證了一怔,道:“那是說老前輩已經能舉出證明了?”
呼延嘯道:“不錯,老夫倒是不難舉出一件較為具體的證明,除非老夫記憶有誤,再不然,那就是老夫找錯人了,但就事而論,找錯人的機會,微乎其微了。”
江曉峰突然感覺到一陣緊張,暗暗調息一下,使自己保持著鎮定,緩緩說道:“老前輩請說吧!晚輩洗耳恭聽。”
呼延嘯仰臉望著天際,緩緩說道:“據令堂告訴在下,在你的左臂肘下,有一個紫痣。”
江曉峰只覺心頭一震,頂門上滾下一片汗珠,道:“老前輩可知曉那紫痣有好大麼?”
呼延嘯道:“令堂告訴我時,說那痣有黃豆大小,但那時你年紀幼小,此刻,你已成人長大,也許那紫痣也隨著長大了!”
江曉峰霍然站起道:“你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