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於人,還是不要牢騷滿腹的好,萬一被丟下去餵魚,那也別想去哪裡找什麼人了。
☆、互相利用
6。1
楚衣雖然不是任勞任怨的模範,但他還是很識時務的,又兼一肚子悲天憫人的慈善,深呼吸一口之後,出門去找肯尼了。
戴納倚在軟軟的枕頭上,手裡把玩著那塊抵押用的白玉。刻的花紋是什麼呢,圓盤的葉子,擎起的長頸,大團的花瓣,看起來很是高潔。戴納知道那應該是一種花,但是他不認識,那種話他在中土逗留的幾日見過無數次,但是由於語言不通,他還是沒能問出來花名。
正巧這會楚衣端著一個托盤進來了。他攤開手掌託著玉佩,問:“這是什麼花?”
楚衣看著玉佩,聲音不帶半點情緒:“荷花。”
“哦?那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刻荷花?”
“荷花又叫蓮花,刻這個是希望佩戴的人能夠連年如意,蓮花荷葉雕刻在玉件上,遂人意、得人事、足暢無比。”楚衣解釋,放下托盤,摩挲著那塊玉佩。
戴納笑道:“贈給你的人對你很好啊。”
楚衣點頭,眼神溫柔。
“是什麼人?”戴納問著,一把奪回來,放到自己貼身的口袋裡去。
楚衣一怔,淡淡的但是很篤定:“一個很重要的人。”
(荷花原產於中國,從越南到阿富汗都有,一般分佈在中亞,西亞、北美,印度、中國、日本等亞熱帶和溫帶地區。所以,戴納不認識是正常的)
戴納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很紳士的不去探尋別人的隱私,他看著托盤裡的飯菜,誇張的笑道:“我現在能吃下一整隻羊!”
楚衣把托盤遞給戴納,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一邊。
戴納吃了一會腹中不再那麼難受,就跟楚衣聊天:“你以前去過戈藍國麼?”
楚衣正在神思飄忽的時候,猛地聽到戴納這句問話愣了半晌,搖搖頭:“從來沒有。”不僅現在,以前他也沒有出過國,所以他對於這個戈藍國非常陌生,憑著他的一點了解,這個戈藍國的位置應該就是在歐洲。
“那麼你怎麼會講戈藍國語呢?”
“這個……”楚衣著實難住了,他怎麼回答,難道說自己是穿越過來重生的,仍舊帶著以前的記憶,你們說的就是原來世界的學校必修的鳥國語,只要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都至少會說一句:how are you,my name is……何況他還參加過一個雙語俱樂部,跟一個義大利的男人做搭檔,促進彼此的語言流暢。但是……這個理由明顯行不通,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合適的說法,就那麼呆愣愣的坐著。
“哦?難道是你以前見過戈藍國的人麼?”戴納見對方遲遲不給自己回覆,問出自己心中所想。在他認為,沒有跟戈藍國的人交談過,怎麼會這麼流暢的跟自己對話呢。
自然,戴納這種想法是合乎常規的,但是,楚衣並不是這個常規裡面的人。
楚衣本來想順著戴納的話編下去,但是細追問起來恐怕經不住推敲。他問過肯尼,如果一路順風順水,他們要回到戈藍國也需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這個時候的船,動力還很是問題。如果真要這麼久,以他這種不善辯駁不常說謊的人,不定什麼時候就露餡了,屆時再重新編織謊言又是一個大難題。所以楚衣決定了,就用自己那個涉獵極廣的習慣,然後捏造一個假身份。
“不是的。”楚衣喝了口水,穩下心神,“我從小就對新奇的事物很感興趣,所以自己學過戈藍國語。”
“在中土,你怎麼能完成自學呢?如你所說我應該是你第一次對話的戈藍國人,那麼,除了一開始有點結巴,你現在這麼流暢的說話,天才嗎?”戴納質疑道。對一門外語,沒有積累沒